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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我会处理好所有事情。”
江野又补充一句向晏桦保证。
晏桦点点头,紧紧攥着短袖的手垂下搭在椅子上,“谢谢哥哥。”
“不用谢。”
虽然两人在一起很多年,江野也听到过很多次晏桦喊他哥哥,但多少都沾染些情欲的意味。
直到今天第一次听到十岁的桥桥单纯地喊他哥哥,江野真的生不出别的想法,只想好好把桥桥养大,顺利读完初中,高中,大学,只要晏桦想要继续读书,江野就可以一直满足他。
无论从此晏桦想要做什么,江野都会支持。
这辈子他要保证晏桦的人生顺遂无忧不再经历磨难。
汪芙蓉和周立伟的葬礼说复杂也并不复杂,但总归处理后事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尽管现在江野心理年龄二十九,身体年龄十九,但是处理起来仍然会觉得有些忙不过来。
尤其是不得不再次去面对妈妈去世这个事实,无论是第一次经历还是再次经历,都无法抵消至亲离世的痛苦。
痛苦之后,则是忙碌的丧事事宜,开具死亡证明,送存遗体,联系殡仪馆,预约火化,灵堂布置等等一系列后续。
在忙了一天后,江野坐在沙发上,不禁想起之前的事情。
当时晏桦才十六岁,真正的十六岁,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没有现在的自己成熟,第一次处理父亲和准继母的丧事,他当时是否也很无助?
可是那时的晏桦从来都没有在十岁的自己面前抱怨过什么,只是有条不紊地处理好任何事情,省去了自己很多麻烦事。
当时的他只需要担心一个问题,以后去哪,根本没有考虑过处理妈妈和周叔叔的丧事是一件多么麻烦的过程。
而这种事情晏桦亲历了两次,一次是现在,还有一次是江成的死,两次丧事处理,江野都是甩手掌柜,什么都没做,只负责悲伤。
他当时还不满晏桦为什么不愿意留下他,但其实晏桦从那时开始就已经替他遮挡了外面的风雨。
和晏桦在一起的日子,他确实像一朵温室的花朵,晏桦就像是温室的大棚默默无言地挡住所有风霜雨打。
这一次他要晏桦当温室的花朵。
江野的思绪因为晏桦推开洗手间的门而停止。
“哥哥,你去洗澡吗?”
晏桦的湿发搭在额前。
江野提醒说:“头发擦干,你坐着,我去拿吹风。”
“嗯。”
晏桦坐在椅子上,好奇地看着面前的江野。
今天虽然是第一次见到哥哥,但是他对自己还挺好的。
好像也不讨厌自己?
晏桦经常听汪阿姨提到江野,说他看着脾气好,实际上可小心眼了。
每次提到江野时,汪阿姨脸上都带着慈祥的笑意。
晏桦扣了扣裤缝,不禁开始想,会不会哥哥其实看着对自己好,实际上可烦自己了?
说不定还在心里骂他麻烦。
晏桦想到这里垂下头,开始思索自己未来的生活。
“桥桥。”
“桥桥?”
晏桦抬头看了看江野,“啊,怎么了?”
江野捏了捏晏桦脸,软软的,还有一点点婴儿肥,和长大时瘦削的脸庞截然不同的触感。
“你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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