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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娘娘玩得这样花。”
温泠月羞红了脸,后又笑笑,自顾自地传授经验:“依我所见,你就对他好。”
裴晚虔诚地听着,其实她也对眼前这个呆呆的姑娘存疑,但总归是她亲兄长。
何况爹爹在那,她也没人可问了。
“然后……呢?”
她话音在看见温泠月身后忽然出现的影子时消弭不见,神情尴尬地与温泠月背后那人对视了一瞬。
温泠月丝毫不知身后情境,本欲欢快着开口,却忽然想起东宫出来前那股莫名的情绪,撅嘴道:“还有就是不能让那小子尾巴翘上天。”
他日日忙着公事,还说喜欢她……有空时却连个庙会都不愿来。
还总是淡淡的。
小白也是,似乎总欲言又止,气人!
身后雪松香弥漫,黑影逐渐将她身后的日光全然遮挡,冷漠的声线低低响起:“翘尾巴?太子妃不喜孤翘给你看吗?”
与此同时,踱步的姑娘半推半就地,撞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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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颗杏仁
裴晚吓得面色登时凝重起来,唇上翕动:“太、太子殿下……泠月。”
温泠月撅着嘴愣了一瞬,直到那个怀抱的主人将她扶稳,却依然感受到他的冷淡。
本就情绪不佳的姑娘在听到他那句话后撇撇嘴,低喃:“你一点都不翘。”
傅沉砚眉梢若有似无的抬了抬,几分不敢置信,“不翘吗?”
这一刻眉眼的清澈无可比拟,是小白吗?她想。
而后那双眼睛迅速被北地寒风席卷,眉眼凛冽,直接问道:“说的是来庙会,怎么在这里?”
死阎王一贯的腔调袭来,让她分不清方才那刻的犹疑是为何。
近来,她时常有这种感觉。
这人不像他,也不像“他”
。
他不曾多关注裴晚半分,倒也合了裴姑娘的心意,眼见着太子将怒未怒的模样也不敢多留,手肘碰了碰温泠月示意她莫要忘了她们的约定,便先行离开了。
“真是善变的丫头。”
温泠月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暗叫不好。
“我跟你讲,方才我会拿剑,我、我拿剑救了裴晚呢!”
“哎呦,可被我找着了!
姑娘你说说你,光天化日别再干那种偷鸡摸狗的勾当了,怎还找上我这卖冷器的了。”
不知何时找来的卖剑老板气喘吁吁,突如其来插进来的话打断了温泠月的言论,拾起方才温泠月借来的剑没头没尾丢下那么一遭。
温泠月甚至还来不及对他解释道歉,那人就逃走了。
也不知是不是看着傅沉砚这身行头太过不好惹了。
没有得到答复的太子眸光直直地看着她,眉眼深沉:“那就是理由?”
“什么?”
她像一个向长辈邀功期待得到蜜糖却因未得到而失落的孩子,明亮的眸子顿时暗淡下来。
太子往方才那把剑的位置施施然丢去一个眼神,又重复道:“允许你出来玩,孤可没允诺你何事都要掺和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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