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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哪个心智健全的正常人,也没法接受自己女儿生了自己亲弟弟的孩子,这乱套的辈分关系,令周耀辉越看臂弯中的婴儿越是讽刺,以至于夏夏的恳求听起来都荒谬至极。
他单手托着周寅坤的亲骨肉,猛地扯开拽着他衣角的手,话声警告:“周夏夏!”
这一声叫得夏夏身躯一颤,她跪伏在地,纤瘦冰凉的手腕被紧紧攥住,身上洁白裙子的裙摆血迹斑驳,此刻的她,就像是被人随意拎起的破旧布娃娃。
“爸爸,我求你了!”
听着婴儿的啼哭声,她心里急得发慌,嗓音怎么都稳不下来:“把孩子还给我,他又没有错,他什么都不懂,还给我好不好?”
“没有错?”
周耀辉气得眉头紧锁,“他是周寅坤的种,他本身就是个错!
你现在也十八岁了夏夏,你跟谁在一起,生谁的孩子,爸爸都能妥协,可就是周寅坤不行!”
“我会跟他划清界限的。”
夏夏唇色泛白,声音急切:“他答应我了,他会让我带孩子离开,是真的,我不会一直呆在他身边——”
“夏夏!”
周耀辉打断了她的话。
他松开手,俯视着身前跪都跪不稳的女儿,告诫道:“有这孩子在,你们就不可能划清界限。
周寅坤是个什么东西我再清楚不过,喜怒无常,出尔反尔,你信不信他能纠缠得你一辈子不得安宁?他说的话你就当那是放屁。
乱不乱伦我都况且放一边,他就是个畜生,是个通缉犯,早晚有天他会害了你,我不准你跟他有任何瓜葛,你到底听不听得懂!
?”
她何尝不知周寅坤是个怎样的人。
他干的每件坏事都不断刷新她的认知,挑战她的道德底线,却又在一次又一次出生入死后,颠覆她对恶人标签烂到骨子里的偏见。
然而谈及恶,爷爷、爸爸,还有周寅坤,他们都是站在深渊高塔最顶端的掌权者,脚下是红艳致命的罂粟花,暴力剥削的血汗利益,谁都不是一身清白。
周寅坤不会罢手,爸爸也不会罢手,夏夏心里明白得很,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归根结底,还是他们生意利益上的纷争,也因此,她没打算跟他们任何一个人长久生活在一起,唯有彻底离开,才能得到真正的平静。
“可我只想要回我的孩子。”
夏夏凝视向周耀辉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婴儿,心像被针扎似的疼,她喉咙干涩,红着眼眶问:“爸爸想要的又是什么?究竟怎样…才可以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周耀辉本就在气头上,这话更是问得他怒气高涨。
他确实想从周寅坤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但身为父亲他也想让夏夏跟他回家去,过正常女孩该有的生活,而不是为了周寅坤的野种葬送前程,毁了自己的人生。
“你为什么就是不听爸爸的话!”
周耀辉直视着那双既无力又倔强的眸子,语气决绝:“总之,这孩子是扔掉也好,送去孤儿院也好,我会处理,就是不能留下。”
眼前的人是自己的父亲,从小到大,夏夏一直乖巧听话,从未违背过周耀辉的意思,而今天,初为人母,她只想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产后宫缩导致下腹坠痛,直起腰都困难,她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站起来,眸色逐渐冷了下去,直言不讳:“如果爸爸真的只是想带我走,刚才在地下防空室就是最好的时机,至于拖了这么久,又把周寅坤逼到这里,应该都不只是想让周寅坤死那么简单。”
夏夏神情淡漠,笃定道:“爸爸想要的是更重要的东西吧。”
话音未落,身后递来熟悉的声音:“那是当然,我的女人脑子就是灵光。”
脚下枯枝败叶让男人踩出细碎的声响,周围训练有素的外籍武装人员立刻端枪瞄准。
夏夏顺势望去,只见不远处树林中,一道高大的身影正朝她一步步地走过来。
周耀辉对此并不意外,他瞥了眼怀中的婴儿,故意说:“孩子长得挺像你。”
“总不能像你,大哥。”
周寅坤依旧步履散漫地向前,顺便扫了眼周耀辉面前的女孩。
直升机刺眼的探照光下,她双眼泛红,要哭不哭地看向他,小腿上都是血渍,野人山虫蚁毒藤遍布,周夏夏光着脚,连双鞋都没穿,可想而知,她刚才为了孩子冲下车时急成了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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