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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絃挺身往后,笑意极浓地望着她,彷佛刚才蓄满情动的人不是自己。
沐攸宁哪里猜得出他竟有这般顽劣的一面,抬眸间迎上对方的笑眼,听得他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随后像极个调戏民女的纨绔,手中消停不久的挑逗复又再起。
赵清絃蓦地屈指,往上扣弄,突来的刺激害得沐攸宁惊喘几声,这样的叫声在床笫间无疑于火上浇油,驱使那人动作愈渐急速,指尖连连发力,不再去谈什么怜香惜玉,只想诱惑她一同陷于情潮之中。
“我想要听沐姑娘的声音。”
这一句话就像是今夜腾起炎气的祸首,强忍已久的喘息犹同洪水滚滚而来,越过堤岸,撞散了她残存的意识。
双腿不由自主地攀在赵清絃腰间,沐攸宁再也顾不上忍耐,如他所愿地放声哼吟,他所渴求得到的种种皆被她以最放肆的姿态送出,扣住后脑的手拼了命把他禁锢在前,少女柔软的舌尖毫无半分怜意,在他唇齿间辗转不息。
他放任对方的侵掠,正如她亦未阻止他手上的动作那般,施予他最舒心的抚慰。
赵清絃喉结重重一动,生怕自己的情欲无法遏止,猛然住手,在对方的注视中抽身逃离,捞起她双脚往床沿带出些许,随后俯身跪下。
沐攸宁目光迷离,恍惚间悟到他将要做些什么,忙制止道:“小、小道长,别用口!”
赵清絃沿肚腹一寸一寸吻落,最后低头含向那片细嫩,以舌尖代替手指撩动,他专心得很,与其说是无视对方的意愿,倒不如说他只是沉醉在这片甘甜之中,自动屏去她的阻挠。
沐攸宁按向他的头想把人推开,很快被反扣住手。
她拱起腰身,双腿不自觉并拢,把赵清絃的手握得更紧,指甲几乎挖进他小臂,却仍是受不住阵阵浪潮,挣扎着抽回手,攥紧拳头以臂捂住眼睛。
“小道长,别啊、别这样,我受、受不了呀……”
“嗯……”
赵清絃艰难地在喉咙挤出响应,送出低沉音色,听得她耳根发软。
应是应下了,可唇舌仍是毫不留情地闯进堤岸,时而温柔舔啜,时而以齿轻刮,鼻尖好几遍蹭到堤口上方,少女震颤袭袭,唯闻泣声嘤嘤,就这样被他送上了颠峰。
绷紧的身子骤然放松,沐攸宁才刚舒一口气,未待她抬头,迎来的却是对方更放肆地挢舌逗弄,破开堤防,忘我地往深处探索。
灼热的鼻息徘徊在她两腿之间,本因羞涩而发烫的身体被惹得愈加敏感,又是一波颤抖,洗净的长发半干,散在脑后,她臂膀轻移,伸手摸了摸后脑勺,头发竟又湿透了。
沐攸宁瘫软在床上,两肩颤颤,已然脱力。
她不知的是除却头发,身下同样也濡湿一片。
赵清絃松开手,背着月色站起来,目光落在她透红的脸颊,只觉她比以前更要迷人。
沐攸宁半睁着眼看他,两人静默对视片刻,他竟像品了什么珍馐般伸出舌尖,舔过唇瓣,得意地笑着。
只见赵清絃又上了床,弯身凑到她耳边,轻道:“谢谢款待。”
什么——
她不可置信地摸向身下的被褥,惊得胸口阵阵起伏。
决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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