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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近些日子,她竟然发现惠昭仪的皮肤比自己的皮肤似乎还要好些。
淑妃自得于自身美貌,对同有美貌的人十分警惕,年宴时,皇帝对祁黛遇不同寻常的表现就被她放在了心里。
要不是那日她更胜一筹,整个京城都盛传淑妃美貌冠绝天下,她早就忍不住针对祁黛遇了。
即便如此,她对祁黛遇还是有所不满的。
而后来秦璱珠和祁黛遇去了一趟行宫,选秀结束后,京城里多了些传言,说是皇宫里还有位惠昭仪,清冷若月中仙子,娇弱如水中芙蓉。
更有甚者,说皇宫有双姝。
竟是将淑妃和祁黛遇并提。
这类消息很少,并非主流,但仍旧捅了淑妃心窝子,祁黛遇如何能与她相提并论?
淑妃对祁黛遇的不满更甚,此时有了机会,便针对起祁黛遇来。
依照淑妃对惠昭仪的过往印象,被指认为谋害玫婕妤的嫌疑人,惠昭仪定是默默流泪摇头咬唇否认自己没有做过,却不曾想,祁黛遇一脸镇定。
身躯依旧柔弱,脸色也因紧张有些泛白,但眼神却清正坚定。
祁黛遇没有否认自己与玫婕妤之前的旧怨,而是反唇相讥:“若说旧怨,淑妃娘娘您自己也有嫌疑吧?嫔妾此前在病中都曾听闻您与玫婕妤不合的事儿,若论玫婕妤与谁怨恨更深,嫔妾一届病身,玫婕妤只怕都瞧不上,嫔妾可不敢排第一。”
淑妃眉尾一扬,“你这意思,倒是本宫嫌疑最大了?”
祁黛遇:“嫔妾只是就事论事。
自嫔妾好后,与玫婕妤接触甚少,唯有一次争吵也在皇后娘娘调解下握手言和。
玫婕妤有孕后,嫔妾从未与其单独相处,除了其获封‘玫婕妤’那日送的两只花瓶外,并未送过其他东西。
试问嫔妾既不曾接触过玫婕妤,也没有利用物件接触过玫婕妤,又如何谋害玫婕妤呢?”
“皇后娘娘,嫔妾送过什么东西,宫里哪些人见了谁都是可查的。
且说起来,嫔妾与玫婕妤之间无非是以往几次争执闹出得不愉快,但绝不至于闹到伤人性命的地步。
嫔妾认为,若玫婕妤小产不是意外而是人为,那必是有人不想让玫婕妤生下这个孩子。
所以,只看谁获得的利益更大,谁就更有可能是凶手。”
祁黛遇一番话,既表明自己没有害玫婕妤的机会,也没有伤害玫婕妤的动机,同时提醒了众人,如果玫婕妤小产是人为,那一定是最不想让玫婕妤生下孩子的人。
而
这宫里,谁最不想让玫婕妤生下孩子?
自然……是有孩子的人。
宫里有孩子的就三个人。
皇后,玫婕妤本就是皇后这一派的人,在宫里已有大皇子的情况下,苗婕妤无论生的是皇子还是公主,对皇后这一派来说都是好事,皇后没有必要害玫婕妤。
差不多的道理,安嫔生的是公主,玫婕妤这一胎是男是女,对二公主来说也没有威胁,安嫔也不至于要害玫婕妤。
而生下大皇子的淑妃,嫌疑却是最大的,毕竟,若玫婕妤生下皇子,大皇子就不是这宫里唯一的皇子了。
祁黛遇不知道,她想着“绝不自证,转移矛盾到他人身上”
,只是为了洗清自己嫌疑的一番话,众人琢磨起来还真有几分道理,看向淑妃的眼神都不对了。
朝蓉也借着这个话口道:“如果惠昭仪不可能,那嫔妾就更不可能了,只说嫔妾才进宫几日,连宫里各个宫殿都还分不清楚呢,哪来的能量对玫婕妤出手?若有人动手,定是这宫里位高权重之人。”
她小心觑了眼淑妃。
她与淑妃的盟约,并不牢固,难到临头,自然各自飞。
淑妃气极反笑,“本宫倒是意外惠昭仪何时长了这么一副巧嘴。
皇后娘娘,您不是说要讲证据么,既然如此,便派人去……”
她话未说,却是安嫔来了。
“皇后娘娘,嫔妾冒昧,送大皇子回承乾宫后,嫔妾回延禧宫的路上,碰巧撞见了这鬼鬼祟祟的宫女。”
她指着身后被押着的一宫女,“嫔妾身边的蒲英看这宫女眼熟,认出是玫婕妤身边的锁儿,嫔妾想着景仁宫出了事,这宫女不在景仁宫却一个人在外头,实在蹊跷。
便押着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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