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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萧景飏顷刻明了公主在此的缘由。
只是他不明白,此事是御前私密,皇妹为何能这么快得知消息。
是何人透露与公主知晓的?
萧景飏从容不迫抿了一口茶水,回道:“儿臣所求之事,确实与谢忠勇的婚事有关,不过与皇妹无关。”
萧景俪闻见与自己无关,露出笑意,悬着的心落下一半。
汪太后嗔了一眼喜形于色的公主,又道:“那陛下说说,究竟是何事?”
“谢忠勇钟情他府上的一名女使,也就是从前的谢良妃身边的贴身女使,想要娶其为妻。
谢尚书嫌弃这个女使出身卑微,纳妾可以,绝不同意迎为正妻。
至于与皇妹的这门婚事,是谢尚书所求,并非谢忠勇的意思。
儿臣的意思是,抬高这名女使的身份,封一个亭主或者县主,与谢忠勇也算门当户对。”
汪太后有些不解道:“既然陛下已有定夺,为何还来求母后作何?”
萧景飏一副深谋远虑的样子,笑道:“册封是小事,重要是认主与忠心。
为此儿臣想请母后出面,劝说舅父收此女为义女,作为国舅之女嫁与谢忠勇。”
汪太后端着手里的茶杯,越发糊涂道:“为何如此麻烦,母后收为义女不就行了。”
萧景飏摇首,耐心解释道:“若舅父收为义女,无伤大雅。
说到底,连外戚也算不上。
可若是母后收为义女,此女便要入皇室玉牒,怎能随便封个县主或者亭主,至少得是郡主,若有心人施压,岂非要封个公主。
届时,谢家的地位不言而喻。”
“还是皇帝思虑周全,母后,这便命人召你舅父入宫。”
汪太后冲齐尚宫挥挥手,示意其命人出宫传召。
萧景俪岁不太懂政事,总之她不必嫁给谢忠勇便是好事,装模作样难受道:“母后,儿臣许是哭多了,头晕脑胀,先告退,回宫歇着了。”
这边有要事等着处理,自然无暇顾及公主。
“回去好好歇着。”
汪太后慈爱笑道。
萧景俪规规矩矩告退,一出寝殿便换上伤心欲绝表情。
汪宁迎过来,担忧道:“如何?太后可打算拒绝这门婚事?”
萧景俪一言不发藏着狡黠,拉着汪宁出了祥和宫。
春桃惦着步子,追在后面。
“这是要去何处?”
汪宁眼见这是去隔壁,公主寝宫中。
萧景俪故意闷不吭声,拽着汪宁回到了自己寝宫的书房。
又交代春桃,命任何人不准靠近书房。
房门关闭,萧景俪掏出娟帕捂着面容,假哭道:“母后与皇兄执意要我嫁给谢大将军,这可如何是好啊?”
汪宁心口一揪,气愤填膺道:“殿下莫哭,臣这便去求太后与陛下。”
言随身动,回身将要去开房门。
萧景俪扑过去,从背后抱住汪宁,继续做戏,可怜兮兮道:“罢了,君命难违,你去了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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