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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胥宜年便捉住她的手,瞧着她的眼睛回问:“你说话从来都这么大胆吗?”
金登登便不敢再造次了,后面就算是再喜欢胥宜年,也会时常注意自己的言辞行为,希望胥宜年能忘记她曾经孟浪的勾,引行径。
胥宜年熟稔的拉过黄色的卡通座椅,挨近床边坐着,他在盯着金登登,没有神色。
金登登光着脚丫也坐在床边和他对望,见他一直不曾询问什么,便重复着短信的内容,“我怀孕了,我要和你结婚,不结婚就打掉。”
感觉过了很久,其实也不过一两分钟而已,金登登听见他说:“那就结婚。”
她不自觉的眨下眼睛,还以为会有一番曲折,比如拉她去检查,问下细节什么的。
她很惊讶,微微张着嘴巴。
胥宜年双手交握在身前,身体前倾一副谈判的架势。
“结婚可以,但是你年纪太小了,如果你只是因为害怕或者一时兴起,等我把道理都讲给你,你想清楚再决定不迟。”
听见他这么说,金登登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她也学着把双手交握在身前,下巴扬起一些,企图在气势上能压过对方。
胥宜年说道:“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想在娱乐圈凭着自己的实力打拼一番,你二十二岁,正处于女艺人的黄金期,现在结婚生子,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
那话确实是她说过的,那是因为知道胥宜年是胥家最年轻的掌权人后,二人之间的落差给了她太多冲击,实力差距她一时半会儿补不上来,只能打着口头支票,让自己心理好受些。
他很优秀,我也在努力着,他们是很登对的。
“不想结婚就算啦,明天我就去医院。”
金登登状似无意的说着,随意转身躺在床上,被子一扯,只将一双小脚露在外面。
这是生气了?胥宜年有些拿不准,金登登从不会在他面前生气,即使工作了一天再累,再不耐烦,也会捧着脸蹲在他身边,等他加完班。
面捏的脚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脚趾圆润均匀,他伸手捏了两下,便见脚丫立刻缩回被窝里,和主人圈成一团了。
他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从西服的口袋里掏出两件东西放在床边说道:“起来收拾一下,我们去领证。”
床上的人蹭的一下坐起来,把身边的户口本身份证拿起来瞧了又瞧。
舍不得放手,要是胥宜年突然又改了主意就糟了。
她光着脚丫子找出了自己的身份证和户口本,四件东西一起放进了包里。
看了眼胥宜年身上的黑色西服,她在衣柜里找出一件同黑色的简约连衣裙,闪身进了洗手间换上。
用最快的速度化了淡妆,走出来说道:“走吧。”
面上是藏不住的急迫,胥宜年忽的就笑了,他本就长的高,金登登又穿着平底鞋,两人站在一起几乎空了一个头的差距。
“就这么喜欢我嘛,追求是你追的,连求婚都被你抢先了。”
语气中掩盖不住的洋洋得意。
金登登握紧背包带子,尽量笑的温和,“我真的喜欢死你了,一刻都不愿意耽搁。”
她挎住胥宜年的手臂撒娇,“所以,我们快走好不好。”
胥宜年很少上新闻,金登登又不出名,两人坐在民政局里,来来往往的人也就多瞧几眼,嘀咕一句郎才女貌。
这个年头结婚的人没有,离婚的人排队,两人在一片打骂争吵中领来了红本本。
金登登盯着红本本两眼放光,好像这红色已经是胥宜年身上流出的血一样,让她激动兴奋。
胥宜年瞧她那样子又是失笑,“那么喜欢,就由你来保管,千万别弄丢了或者弄坏了。”
金登登笑着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胥宜年说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把人送回出租屋后就要离开,临走前问金登登要了刚才拍的照片,出门时看了眼巴掌大的出租屋,说道:“收拾一下,明天我接你回家。”
金登登摆手把人送走,回头瞧着自己的出租屋也有些嫌弃,一屋一卫小的可怜。
做饭的地方离床不足两米远,洗衣服只能挂在防盗窗上,她又不好意思把内衣挂出去,所以洗的内衣都是放在屋里阴干的。
她带上口罩又出去了一趟,她慢慢的走着,街上车水马龙从眼前飞驰而过。
女孩子好像都不怎么认车,刚把胥宜年追到手的时候,他也只是以为胥宜年是普通家庭,一个年轻的相貌好的有礼貌的男生,家庭或许会比她好一点。
于是她很有勇气的把人带回了出租屋,胥宜年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她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想,说不定也是受过苦的孩子。
一段时间后是胥宜年主动摊牌了自己的家世背景,并提出想给她租一个交通地理位置好一点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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