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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将夜继续狠狠刺入,看着蓝心张着嘴呕出鲜血,浑身又疯狂的颤栗了几下,她脖颈的血顺着刀刃缝隙直接喷出,滚烫的浓血喷了他一脸,又顺着他的下颌线流入衣服。
他将刀硬生生在蓝心脖颈穿透后才果断抽出,随着抽出的动作,又一阵血雾喷出,狭小的车厢内,浓浓的咸腥味迅速四散开。
她的枪掉落在车厢,祁将夜淡定的收回手,将军刀上的血抹在了她的身上,随口扔下一句,“真脏。”
将自己也擦拭差不多后,祁将夜踩下地板油,看着逐渐飙升的码数直接推开主驾车门纵身一跃,好在背部着地,滚了几圈后他迅速朝着机场走去。
边走边更换上一身便衣,将沾血的迷彩服随手扔进了场外的垃圾桶,耳边除了凛冽刺骨的冷风声外,是那辆失控的车撞向水泥墙发出的滔天爆炸声。
背后一片橙色的通天火光和,照亮他回家的路,耳边是人群此起彼伏的尖叫,洗涤着他的内心。
这次任务充斥太多碎片和难以相信的事实,紫瞳一定是薛氏,崇明是贪污犯,那个要杀了蓝心和他的荷兰男人又是谁。
毫无头绪,他不知道也不想参与这些纷争,自己呢,是一个游走在法律边缘不能以真名相称的行者。
通过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为国家和小家着想的普通人,这样的人,都用不同的身份游走在他脚下的土地。
所谓爱国情怀,不过一个着想二字。
又是十七小时,到咸阳机场时祁将夜还头脑发胀,整个人都恍惚着。
回到曲江洗了三小时的澡确定没有沾染血腥,他将带有芯片的护照和身份证放在书桌夹层,通知了秘书明天来取。
忙完搁置的公务后喷了一款淡男香,在衣柜前选来选去换上了自己的手工深蓝西装,这才开着车在傍晚赶往新耀广场,他现在的肉体和精神,急切的迫切的,需要做一次爱缓缓。
细想想,这次他们分开了十天,攒的十天,他要做到昏天暗地。
进入咸阳境内,祁将夜欲加兴奋,他嘴角不受控制扬起,车速也渐渐升了起来,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明显的颤抖。
这样的躯体表现被他戏称为,杀人后遗症。
新耀附近的路很堵,祁将夜违停在唯的狂欢设计室门前,深夜的工作室冷光通明,为了突显不同的大理石和花岗岩地板在灯光下的视觉作用,这冷暖灯光的搭配还是他用了三个夜晚仔细敲定的。
里面的壁灯和挂画又很有中世纪的诡异怪诞之美,两者碰撞产生的火花,不就名为设计。
他还未下车便隔着玻璃看到了唯坐在桌前认真的看着笔记本拖动鼠标,一旁是在地上乱爬玩剑玉的小舅哥,所谓家,不正如此。
锁车声穿透玻璃被正在设计1号户型地中海风格的唯听见,她抬头看去便是推开玻璃门的祁将夜。
男人站在原地朝她张开手,优越挺拔的身姿很快吸引她,她看着消瘦的男人微微一愣起身,余徽也开心的站在他脚边扯着他的裤子喊哥哥,祁将夜只顾看向她,唇角和单眉同时上扬,“你男人回来了。”
她扑进祁将夜怀里,他稳稳接住,托着她的后脑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缠绵悱恻,余徽卡在两人腿中间,一手抱着一人的腿呆看向门外喷泉旁的车,是一辆后座降半窗的林肯。
薛天纵和余徽突然尴尬的对视几秒,朝余徽露出一个浅笑后升起了车窗,他的脸瞬间黑了下来,抚额点了根烟吐出,暗哑的嗓子挤出这几个字,“官惠,给他找个女人。”
驾驶位的官惠一愣,点了点头应下。
车子启动,去往机场回广州,他好不容易抽空见她一面,原来是见他们一家人。
狂欢工作室已经灭了灯,二楼也一片无光,大床上交缠的两人所有感官在寂静的黑夜被激发,祁将夜捏着她的腰弓身在她仰起的脖颈上留下一颗颗吻痕。
细哑喘息不断,唯胸口剧烈起伏感受着身体的变化,祁将夜已经和她做了两次,就像永动机一样换个套继续干。
还好提前哄睡了余徽,她庆幸的将头发从后脑拨开,双手扶着祁将夜胳膊凸起的肌肉垂眼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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