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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被陈礼火热的深吻堵回了喉咙里。
陈礼手迅速抬起,顺着谢安青脊背滑上来,五指张开,握住她细得让人不敢用力的后颈,将她密不透风地压向自己。
过快的动作不小心挑起谢安青短袖的下摆,凉气钻进去,她打了个哆嗦,脚下一动,踩到被陈礼刚刚那一抬手,同时拨落在地上的口罩。
有一点滑。
谢安青踉跄一步,下意识抓住陈礼的腰侧t?衣服,跌进她怀里。
陈礼左手掌控着她的脖子,腾不出来,剩下右手没什么劲儿,反应再快去接她也接不住。
而她刚刚获得的,正在剧烈燃烧的吻一秒都不能停止。
于是放弃接的动作,扶着她一起往下坠。
“咚!”
谢安青跪坐在了地板上。
陈礼一边膝盖下压,蹲在她身前。
突然加大的高度差逼得谢安青不得不将头高高仰起,唾液趁势流入她喉咙里,很呛,但找不到一点缓解的机会,她紧抓着陈礼的衣服,憋得眼眶都红了。
陈礼自上而下,变成了彻彻底底的上位者,享受支配的爽感。
两人的口耑息因着不同的缘由迅速变得不受控制,夹杂着唇舌搅缠的剧烈声响和逐步展开的,偶尔同频,偶尔异步的低口今。
陈礼身体里窜火,没力气,但触觉仍然敏锐的右手从谢安青衣服下摆钻进去,摸到她脊背也被烧得流了汗,滚进她手心里,她动不动就疼的手,后头这一年多来只知道疼的手,忽然体验到了麻痒带来的忄夬感。
久违且致命。
陈礼血液循环加快,舌往谢安青灼热密闭的口腔深处钻,食指伸入文月匈后拉片和她脊背沟形成的狭窄空间里,焦躁摩挲。
那力道太轻了。
反复落在谢安青每攵感的皮肤上,她无法被满足,又无法躲避,强烈的矛盾感在她身体里打架,企图将她撑爆。
陈礼离危险最近,手指被谢安青逐渐明显的拧摆牵拉错位,夹入文胸后拉片和她身体之间,无法挣脱,于是她动,她被扯得生疼,她不动,挤压感顺着指尖的神经疯狂往她四肢里蔓延。
她想将那几枚碍事的搭扣解开,让自己不灵活的手指重获自由,去探寻那些更加神秘的美丽。
她又不想松掉将她托向自己的左手,让她们变得不再亲密。
她也开始不满,发狠地搅动她的舌尖,在她口腔里猖狂,将她挟持入自己的领地,肆意欺凌。
灯光在地板上投映出她们的影子,谷欠望逼人沉沦,润滑具象的爱情之魂——躯体。
陈礼手指从谢安青汗湿的脊背滑掉出来,碰到她抓在自己腰侧的左手。
右手……
陈礼听见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她腰间一松,智四分五裂。
皮带扣是金属质地,攥入手心冷冰冰的,谢安青睁开眼睛,望着陈礼那双因为动情而眼波激荡的眼睛,一点,一点将皮带抽了出来。
末端落地发出一声响。
陈礼耳中“轰”
地一声,仍握在谢安青后颈的手恨不得将她捏碎。
“早上那样,还是换一种方式?”
谢安青胸腔起伏,声音不稳,说:“换一种。”
陈礼:“换哪种?”
让她好过的,她自然乐意。
不好过的……
也得随她的意啊。
陈礼敞开了等待。
谢安青不语,将皮带末端折叠回手里拿住,将陈礼推到墙边的矮柜上坐下,在她接近逼视的注视下站起来,解开然后月兑掉了长裤。
一刹那,白光在陈礼瞳孔深處轟然炸開,她像被扔在烈日曬燙了的砂礫裏,極端清晰的質感包裹著她,她右腿腿面發沈,有人低低地口耑息著,跨坐下來,雙膝輕顫,緩慢合攏,夾住她,緊接著微微前傾,把一身重量交給最脆弱但最核心的地方,一寸一寸觸碰,一點一點緊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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