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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一会儿华尔街的事后时代就赶白宫的晚宴早早离开,眼看着人家离开陈逸一屁股坐在万旭旁的沙发扶手上低头问他,“你有十七个,你送我和银一人一个得了,我俩也要爱情。”
“啊,行,行啊。
你选,银少爷,你也来选一个吧。”
万旭答应的爽快,笑呵呵的看着薛天纵和陈逸。
“切,小孩儿喜欢的玩意儿我能喜欢?!”
薛天纵换了个姿势睡倒在沙发上看着头头顶的水晶吊灯当即拒绝,他一不是小孩子二不要爱情三不感兴趣要那东西干什么。
“哎,那你送我俩,反正他不乐意要。”
陈逸撞了撞万旭的胳膊又问着,他是什么好看要什么。
“行啊,逸哥。”
万旭答应的爽快,让陈逸挑了两个保存不错的揣到了兜里。
夜色渐晚万旭都回了家,薛天纵在陈逸家睡了一觉才爬起来回去,他特意等到万旭走就是有自己的打算。
陈逸正坐在客厅打着gta,见他睡着也没叫醒,桌上明晃晃摆着两个闪蝶。
他走过去将闪蝶随手一拿揣进兜,“我走了。”
“哎!你丫!你不是不乐意吗!”
陈逸眼看薛天纵以光速将东西带走,但自己的游戏也停不下来,到底是只埋怨了两声。
回到蝴蝶岛的他将闪蝶摆在了桌上,而那玉观音自然是放在书房和神一样时时刻刻审视着他提醒着他的身份和要做的事。
薛天纵坐在书桌前盯着闪蝶发呆,自己的确不喜欢这玩意儿,但女孩子应该会喜欢吧,毕竟是这样美的尸体。
他从抽屉里掏出唯的照片比了比,可一看她的照片蝴蝶也沦为了背景只配虚化了,但下一秒他就甩了甩头将蝴蝶放进了抽屉最里面,唯是配不上这样的好东西的。
她只配一步一步走进自己的局,被自己亲手蹂躏又踩碎,带进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苟且偷生。
经此一事四人关系倒是火速好了起来,时常在在课后抽出时间坐在陈逸家唠的不停。
执行力满分的四个男人开辟了一条新道路,新能源时代下,谁不想分一杯羹,但羹也只能是他们四个的。
距离那晚送她去艺博馆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薛天纵是到处忙的不着边,但唯明显没有他那么好过。
她正被女同学们锁在寝室里,现在是凌晨休息时间,但这间寝室开满了所有的灯。
唯的脸上皆是红肿起来的五指巴掌印,胳膊上是青紫的掐痕,白色的瓷砖上是她零零散散的黑发,在一中黄色棕色发系里是这样显的特殊。
她们也懒得废话,所有敢上林肯的女人要付出的代价就是这些,扯着她的头发将人提起来就是一个接一个的巴掌,一阵拳打脚踢传来唯被推了一把后脑直直的撞上了木制衣柜。
巨响传来她被起着哄压在了衣柜下苟延喘喘,但唯咬着牙愣是一声不吭,也只有那眼角的泪诉说着她的痛苦。
门被打开后十几位女同学才挨个离开,走之前不忘在她身上留下重重的一脚,顺带扔下最恶毒的话。
她艰难的从衣柜下面钻出来去了浴室,自己的室友挨个搬出这寝室如今也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早在来大学之前就知道这里有的歧视,那群人全程一言不发她也只能当是自己遇到了几乎所有华人都会经历的校园霸凌。
唯清洗完身子后扛着肋骨两侧的剧痛坐在桌前拿出了自己从国内带来的医疗箱,妈妈给里面几乎放了所有她日常的必备药。
三层小箱子打开就是止痛药和感冒药,下面还躺了一支体温计和一盒创可贴。
她小心翼翼给自己的伤处消完毒贴上了创可贴,面积大的地方她索性只是消了毒。
唯太过软弱和无依靠,家里送她来圣帝学院读书已经费尽了全力,怎么说自己都只是留一年,这样的日子也不会天天有。
独自在外的孩子在这一天学会了报喜不报忧,就算父母知道了也无法从根源解决,徒增伤悲罢了。
她不像别人有着与生俱来的富贵家庭,更不像薛天纵年纪轻轻就有一个可观的事业,她只有那一点在建筑上的天赋了。
男友远在佛州读书距离太远也没什么说的必要,年幼的她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她唯一能想到的错就是自己是一个普通学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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