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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去看酸菜缸的时候在工地帮了会工,可能累着了吧。”
白然揉了揉胳膊,确实有些酸疼。
王兰见状忍不住又开始叨咕了,“你就是闲的瞎忙,那里二十多个汉子,你爹你哥都在,哪里用的上你,这要是累出点毛病看你以后咋办。”
这开门开窗的,白然被冷空气一激又缩回被窝去了,“房子已经盖的差不多了,就差些边边角角的地方还没弄好,这眼瞅着天儿一天比一天凉了,我不也是看着着急嘛。”
王兰照着他脑袋就拍了一下,训道:“那院墙不是还没起呢吗,这后面都是精细活,怎么的也得再过个十天八天的,你急个啥。
不是我说你,这往后也没啥你忙的了,你就和博恩再努力努力,争取明年给我生个孙子出来,唉,听说隔壁牛家的儿媳妇又怀了,这都第三胎了,那牛老太太现在见我跟什么似的,屁股都能扭上天了,还说我是没孙子的命,都气死我了,你和石头到是给我争点气啊!”
白然已经习惯王兰时不时拿那个还在爪哇国的孙子说事了,两个耳朵一个进一个出,这边话音还没落,他就已经给忘了干净了,然后脑子里又开始一片浆糊,糊里糊涂的又睡过去了。
王兰无语,都什么时辰了还睡得着,最后她还是把窗子和门都关上,出去和于平吴月娥他们做饭去了。
其实白然很少放纵自己,但不知怎么的,这股子困劲上来他就是想睡,就跟贪财的人看到金子似的,根本忍不住。
等他真爬起来的时候午饭都过了,吴月娥已经拾掇完回家了,院子里就于平一个,他正在预备明天要用的青菜。
于平看到白然和傻子起了便放下手里的活计,打趣道:“呦,舍得起了?昨儿个晚上折腾过头了吧。”
“放心,就算李牛把你折腾的三天下不来炕,我也会好好的。”
白然慢悠悠的回了一句,拽着傻子进厨房吃饭。
这可是实事,于平怀孕那八个多月加上一个多月的月子,李牛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没憋出病来已经算是不错了,所以一出月子三天下不来炕啥的很正常。
要怪只能怪那时候于平已经来他这帮了两天的忙,突然一句话没有就没动静了,白然自然要过去看看这人咋回事,然后就把人堵炕上了。
当然,这只是个意外,不过每次于平揶揄他的时候都能被他毫不留情的在揶回去,相当给力。
果不其然,下一秒于平的脸就臊的通红通红的,恨不得自己就是根萝卜,随便挖个坑便能埋了。
白然心里爽了,连饭都多吃了一碗,然后迫不及待的跑去他自己家看那些酸菜缸。
这次的预测总算没再出差错,他搬开其中一个大缸的石头,挽起袖子捞出一颗闻了闻,那股子酸味出来,馋的他咽了咽口水,以前他怎么没觉得酸菜这么香呢。
“小然?”
傻子看白然拿着那一颗味道奇怪的白菜双眼都快冒绿光了,疑惑的也靠近闻了闻,然后立马苦着一张脸蹦了好几步远。
白然也不指望傻子能明白酸菜的好处了,重新将石头压上后便拿回了王家,然后剁了半颗切成细丝,又弄了些猪肉一炒,那酸爽的味道愣是让他就着一碗米饭下了大半盘。
于平看的那叫一个目瞪口呆,等白然放下碗筷才怀疑的自言自语,“难道我记错了?我怎么觉得你方才好像刚吃完饭呢?”
白然脸色微红,他就是一时没忍住,这下真是吃的顶脖颈了,感觉一动地方肚子撑得都在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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