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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同一个人。
包括沈思琼在内,原本陪着南陵王妃说话的那些夫人也稍稍一愣神,有些云里雾里。
这大好的宴席,死人多晦气?
洛雁强装镇定,规矩地行了个礼,“奴婢洛氏,参见王妃。”
见她并无异样,南陵王妃也敛去惊讶,微微一笑,“应本妃眼拙,错把这洛氏认成了旧人。”
沈思琼舒了口气,应和道:“能跟王妃的旧人有几分相似,便是这洛氏的福分。”
南陵王妃回以微笑,但却朝洛雁招了招手,“你离近些,让本妃好好瞧瞧,你与本妃那位旧人有什么区别。”
这就乏了?爬床时可没这般娇弱
洛雁以为自己能忍下来,但当她与南陵王妃对视那瞬时,仍止不住内心的厌恶和憎恶。
要不是她,柳絮怎会被人打死!
是她故意诬陷柳絮行为不端,偷拿了她的玉镯,在未弄清真相下,竟将柳絮捆了起来,吊在树上打死,手段何其残忍!
她杀了她的丫鬟,还有什么资格称呼她为旧人?
手沾杀戮却居于高位,皇家当真无情。
“确有七八分相似。”
南陵王妃微微敛眉,生了一副菩萨面相。
她特意把听荷也叫了来,让两人并排一站。
很快便有人惊叹,“听荷姑娘与这位洛娘子很像呢。”
南陵王妃用帕子掩唇,轻轻笑道:“穆编修专情,连美人都独爱一款。”
说罢,她意味深长地看向沈思琼,堪堪道:“洛夫人真的贤良,懂得投其所好。”
这话传进沈思琼耳中,听着刺耳,却碍于身份,不得不赔笑,“王妃谬赞。”
身后有人提起,“既然洛夫人这么体恤夫君,不为何不把听荷姑娘也收了?”
“要是真收了,指不定多少人都羡煞洛大人呢。”
沈思琼脸色霎时一青,哪有哄着新妇纳妾的?
南陵王妃却没有制止的意思,反而有兴致地提出让洛雁同听荷比试一番舞技。
明显是拿她取乐。
不说她成妾前的身份如何,单说她如今,若是真同这舞姬比试了,只怕明日就会成为整个渝州城的笑柄。
沈思琼就算心里不悦洛雁许久,也不能任由旁人越过她去嘲弄自家妾室。
要是按官员制度来比,后宅内,主母便是妾室的直系上属。
下属被围笑,她这个上属也很没面。
沈思琼直接起身请辞,“还请王妃恕妾不胜酒力,前头喝的酒,这会儿才开始上劲,待会儿要是出了洋相就不好了。”
暗意是要提前离场。
南陵王妃非但没拦着,还嘱咐身边人,“熬壶醒酒的酸汤给洛夫人送去。”
沈思琼福身,“多谢王妃体恤妾。”
洛雁自知沈思琼用意,也连忙福身道:“主母身子不适,奴婢应当在身边伺候。”
南陵王妃挑了挑眉,“不妨让听荷也跟去吧,这丫头手脚灵快,最会伺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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