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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天天带着呢?舒晏吸气,“不知道。”
纪宸看他懵逼,心满意足,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戒烟用的。”
“……哦。”
舒晏脑子里那个别扭的形象,好像又被掰正了。
但这也并不妨碍他同桌是个带着奶味儿的……拽哥。
舒晏“哦”
完,纪宸又不说话了。
所以这就是给他显摆一下?此时舒晏的肚子告诉脑子:饿饿饿饿饿死了,你不要瞎动脑子了想办法让他给你吃啊。
而纪宸的嘴告诉爪子:别愣着不动啊,推过去啊,推过去叫他吃啊。
“那你要不……”
于是纪宸说。
于是舒晏也试着问:“我也可以戒?”
纪宸后面几个字直接消音变成张了张嘴:“……?”
为了吃糖可以先学抽烟然后再戒?这种诡异又通顺的逻辑怎么有点儿烧脑?“宸儿!”
赵翊的大嗓门适时在后门响起,挖掘机似的块头从后门传送进来,“你俩上来得那么早啊!”
俩人之间默契的尴尬被赵翊的声音打散,舒晏转头,装模作样地从课桌里把手机拿出来。
赵翊走过来,看见纪宸桌上的糖果罐子,抓了一把给舒晏:“舒,你吃啊别客气,我们宸儿戒烟呢,天天带,都带了一年365天了。”
纪宸看了眼赵翊抓过去的奶糖硬糖巧克力,还有一根自己喜欢的草莓味儿棒棒糖,没说话。
肚子让脑子不要动脑子的舒晏没在意纪宸带了365天,笑了笑,说了声“谢了”
,挑了一颗奶糖剥了纸塞进嘴里。
“谢啥啊,都自己人。”
赵翊自己也抓了一小把,拉开椅子坐下。
“你抓了干嘛啊?”
纪宸不乐意了,“你又不吃。”
“舟舟吃啊,”
赵翊一脸的理所当然,“我借花献佛啊。”
“……”
行吧。
纪宸把铁皮罐子盖起来放好。
舌尖裹了裹纪宸的奶糖,舒晏偏头,看了他一眼。
开始思考为什么纪宸一句话——按道理不该有这么大能耐牵着他情绪走的一句话,偏偏刚才差点儿让他失控。
想了会儿,脑子里莫名其妙浮现出纪宸笔记本上的那句:常服何药,如何不急为疗治?舒晏:“……”
可能真是停药太久了吧。
-舒晏周末没住宿舍,回了原先租的老小区带小院儿那个房子。
桑浅和……她前夫,他老爸,非常有先见之明地在这个城市还没限购之前,给只需要一个家的他购置了不少房产。
那种大多数都需要阿姨打扫最好配个管家,甚至有些位置绝佳,不请两个司机轮班他都上不了学的房产。
对他如今这种不急疗治的矫情状态非常不友好。
但是这幢楼里三天两头都能发生的对话,就专治各种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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