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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约完会,晚上继续往床上混,李庭松强打着精神陪玩,也逐渐力所不及了。
方至淮就像是个永远释放不完电量的永动机器人,去趟超市也要跟着,李庭松勤勤恳恳的维护家庭和睦,支付身体和肾气不足的代价。
方至淮盯着他拒绝出门,来回晃荡的手,眉毛皱了起来。
“我今天要把剧本选完,明天去好不好?”
李庭松收回手,他记得方至淮不太喜欢别人摆手表示拒绝——在很久之前,树上强制洗脸的记忆里。
“我先去跑步。”
方至淮退了一步,“我回来以后要听到答案。”
李庭松点点头,继续整理手里的剧本。
等方至淮跑完步洗了澡回来,李庭松还是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背靠着沙发,这两样东西还是李庭松自己添置了,不过照旧还是没有茶几,也没有客人。
方至淮刚在国外来这里,除了投资商也不认识几个人;李庭松也不会约朋友来这里——他怕方至淮翻脸赶人。
电视机上打开了方至淮常玩的游戏,一个单机游戏,技术性要求很高,李庭松发现方至淮几乎不玩任何团队游戏。
“玩一会游戏,好不好?”
李庭松拍拍他旁边柔软的地毯,“坐我边上。”
“我守着你,这样你玩累了还能靠着我歇一会。”
李庭松抬头看着方至淮,随手递上来一块擦头发的毛巾。
方至淮犹豫半晌,终究还是把毛巾接了过来,坐下的时候手臂紧挨着李庭松,热乎乎的散发着水汽。
李庭松摸了摸方至淮的头发,自然地接过毛巾给方至淮擦头发。
方至淮拿着游戏手柄,眯着眼用极低的错误率通关。
两人默不作声的自己忙自己的,公寓的采光很好,客厅里有新风系统无声地运转着,方至淮玩了一会就放下了手柄。
李庭松盘腿坐着,方至淮歪倒躺在他的大腿上,鼻子尖轻轻地蹭他的小腹,李庭松怕痒,伸手用一根指尖把方至淮的脸戳到另一边。
方至淮歪了歪头,躲开剧本看李庭松,他平常看着一点也不显年纪,皮肤白,眼睫毛长,眼睛也大,不演戏也像是文艺片里边的青年,总带着一股洗不脱的青涩。
专注看剧本的时候时而拧起眉,时而抿唇,唇色偏浅,嘴唇不薄不厚,和人说话的时候眼神坦诚友好。
方至淮对李庭松了解用不着调查,只要去网上搜,从小到大的事就能知道个七七八八,再细致的就不能得知了,毕竟李庭松连个采访都不接。
他算不上和睦家庭里边的小孩,高中的时候李家父母就离了婚,分别在一两年内再婚,果断的不能再果断的抛弃了李庭松。
方至淮这一阵子发现,李庭松父母完全不存在于李庭松的生活中,他的生活环境里只有几个好友,事业,和他。
说不上多么繁忙,也不是特别寂寥。
“你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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