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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婶瞪了她们一眼,本想替秦穗岁抱不平,可又顾及着大伙刚才帮她照顾儿媳妇的恩情,动了动嘴唇,不得不缓和了语气。
“瑛瑛和沈大娘子都是我家的大恩人,大伙方才帮忙的好处,我也记下了,回头安顿好了,我再登门道谢!”
秦穗岁懒得跟她们费口舌,只是一一记住这些人的名字,转身回了沈家。
她有点好奇,最后谁能拿到那包解药。
秦穗岁期待的打开门锁,才推开门,一根木棍狠狠地砸到她的头上。
剧痛让她的思绪停滞了几秒,眼前一阵晕眩。
她踉跄着倒退了几步,强撑着眼皮,看到沈曲良攥着木棍走到她跟前,恶狠狠的盯着她。
大意了,没有闪......
她趔趄着栽倒在地。
‘哗’的一盆凉水泼过来,秦穗岁打了个寒颤,猛地睁开眼睛,还没等她回过神,罗氏的耳光已经抽到了脸上。
沈曲良把拉到一边,没好气的说:“起开!
等她把解药交出来,你再打也不迟!”
罗氏恨恨的啐了一口,不情不愿的坐回凳子上。
秦穗岁舔舔嘴角的血渍,眼底渐渐恢复了清明。
她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沈曲良:“看来是你赢了。
怎么样?能说话的感觉不错吧?”
沈曲良睚眦欲裂的盯着她,从牙缝里研磨出两句话:“少废话!
解药呢?”
“解药?你不是已经吃过了吗?”
秦穗岁一脸懵懂的笑道。
“死丫头!
你少给我装傻!
我是问你别的解药!”
秦穗岁扫视着屋里这几个凶神恶煞的人,罗氏恨不得剥了她的皮,沈月和沈兴业也红着眼睛像要吃人似的。
她靠在椅子上,老神在在的一笑:“没有了,只有那一包。”
听她这么说,沈月张着嘴一下子哭了出来,喉咙里出干涩沙哑的呜咽声,看她的嘴型,像是在跟罗氏哭诉,以后不好找婆家了。
沈兴业眼里凶光毕现,他四下环顾了一圈,抓起菜刀抵到了秦穗岁的喉咙,呜呜呀呀的不知道想说什么。
秦穗岁极有耐心的辨认着他的嘴型,试探着问:“你是想说,要是不给你们解药,你就砍死我?”
沈兴业用力点点头,刀锋划破她的脖子,流出几滴殷红的鲜血。
轻微的痛感再一次把她狂躁嗜血的冲动勾了起来,她的视线在几个人身上打了个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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