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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在这里插科打诨,自己说点儿什么做点儿什么都自自然然的,白以辰也高高兴兴的。
现在倒好,我该怎么办?
说得酸文假醋一点儿,我怎么面对深深爱着,却不能不敢爱的人。
说得通俗直白一点儿,我昨晚才跟人大吼大叫一通,然后把人孤苦伶仃甩医院里,现在怎么好意思来嘘寒问暖啊!
我多少还是要点儿脸的啊!
安诺杵在床边,满脑子的急智筹谋全体休假,脑残二百五倒是都跑出来叫嚣了。
白以辰瞄一眼安诺,再瞄一眼:安诺面色黑沉,一言不发,杀神一般杵在那里。
自己想了想,心里钝痛起来:“他到底还是嫌麻烦啊,刚刚肖易为了逗我笑那么挤兑他,他八成更烦了。”
于是两人,一个傻一个呆地两两相望,直到白以辰扭过头去望向天花板。
一个信号闪过,安诺突然被这个动作激活了!
“我真是脑抽了,我一个当大哥的,在弟弟跟前儿丢点儿人算什么呀!
再说了,那也不是真的啊!”
安诺在半秒钟内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然后伸脚勾过肖易刚刚拉开的椅子,一屁股坐在白以辰床边,坐得很近,双膝顶住床框,一只手肘架在床上,整个人俯身靠过去,一只手自自然然地拍在了白以辰的额头上:“嗯,我说你精神那么好呢!
不烧了啊!”
白以辰觉得那双像极柔软的麻一般温暖亲切的手掌又一次贴上了自己的心,细细的,沙沙的,笼得自己从里到外都暖了起来:“嗯,我好多了……谢谢安大哥”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白以辰还是加上了“谢谢”
两个字,虽然说得时候心里有点小小的苦。
安诺恍若未闻,把手抽回来拧开保温桶的盖子,一股浓郁的鸡汤味满屋飘散,里面淡淡的中草药的香气让人觉得温暖。
安诺刚要把桶递过去又抽回手,顺手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走到床尾把被肖易放平的床又摇起来,让白以辰靠坐在上面。
然后自自然然地拿起汤匙舀了一口粥递到白以辰嘴边。
白以辰错愕地张开嘴,机械地含下一口。
安诺仔细地看着白以辰的表情,看着他平平静静得咽下粥,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一张老脸渐渐地又红了:
“喏,再吃一口。”
又一勺递过去,“白以辰,我昨晚是真有点儿急事,出来的急,再跑回楼上告诉你有点儿太耽误事儿了……不是,不是耽误事儿,我是怕迟到了不好……那个……我犯了个懒,就没上来跟你说。
我没想到能耗到那么晚,我跟肖易说八点,其实我本以为三四点钟就能赶回来呢。”
白以辰一边听,一边咽下第三口粥,想:“你解释什么呢?你怕我生气么?”
聪明的白以辰几乎立刻就听出来安诺改了三次口:他第一次说没上楼来通知他是怕耽误事儿,可是这个说法实在不中听!
于是改口怕迟到,似乎这个借口还是不那么中听,安诺只好自我批评,说自己“犯懒了”
。
“安大哥,我知道你一定是有急事,我没生气,你不用解释的。”
白以辰温温和和地说,窗外升起的朝阳将金红色的光投射到窗户上,映照着白以辰的脸。
安诺着迷地看着那道金红色微芒慢慢地勾出白以辰精致立体的轮廓:漆黑的眉毛飞扬入鬓,不是很粗但是很浓,刻出一脸的英挺;鼻梁不是很挺,这就衬得他的眼睫浓黑卷翘,小扇子一样密密地勾出一双大眼。
平时就亮得耀眼的眸子此时倒不那么夺目了,现在倒像两潭清泉,清澈但是深不见的,安诺觉得自己一定会溺死在里面。
刚刚咽下一口鸡蓉粥,白以辰的唇上还沾着一点儿水渍,被朝阳照得晶莹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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