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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完美地留在了李润希的背上。
李润希终于心满意足了,那一整天走路都忍不住蹦跶。
何时何地无论在做什么,只要想到背后的字都会笑出来,好像是终于有一样东西,能够证明他的这段恋爱是的确存在的。
于是心脏温暖又充实,李润希认为这就是幸福。
无论是平时的许敬亦,还是醉酒后的许敬亦,都带给他好多的快乐和幸福。
甚至他觉得遇见许敬亦之后的人生,才配被称为生活。
许敬亦其实不怎么喝酒,一个月最多两次。
基本上也是跟工作室或者酒吧的人,喝了酒,无论再晚都会记得回家。
这样也挺好的,有了第一次之后,只要他喝醉,李润希总是忍不住的,如果太多次的话李润希觉得自己也承受不住。
目前这样的生活李润希很满意,平静甜蜜得似乎没有尽头。
美中不足的是许敬亦家里似乎一直没有放弃让许敬亦去相亲,但好在许敬亦后来没再去过。
这样安逸的生活,总令人妄想要天长地久。
于是在这种情况下,人难免犯错疏忽。
李润希大三上半期气温比往年更低,中京下了一场很大的雪。
大雪纷飞的夜晚,世界好像都静止了,只剩下雪花不知疲倦地在窗外翩翩起舞。
许敬亦很凶,修长的手按着李润希背后的字弄了很久才结束。
李润希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整理好现场,抱着浴巾吻了下熟睡的许敬亦,才慢慢离开卧室。
或许是天气太冷了,所以思维偶尔迟钝,也或许只是上天终于看不下去,纸也不会永远包得住火。
天色渐明。
许敬亦睡得很沉,但昨晚忘记关窗帘了,第二天映着雪的光反射进来很是亮堂,许敬亦缓缓皱眉睁眼。
雪还在下,纷纷扬扬的好似鹅毛。
身上的睡衣连褶皱都几乎没有,可见他自己的睡姿有多稳。
许敬亦缓缓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始终不似二十来岁强壮,这大半年来每次喝完酒第二天他都察觉到有丝丝空落感。
没多想,许敬亦把脚踩进拖鞋里正想起来,视线一晃忽然发现地上有根头发。
许敬亦蹲下去把它拾起来,这根头发有些细软,不像是自己的。
再然后,许敬亦顺着这很头发不经意地瞥见床角有团用过的纸巾。
许敬亦垂着眼皮把纸巾拿起来,离得近了不用打开就能闻见两种味道。
一种,是他自己浴室那瓶沐浴露的味道。
一种,是所有男人都熟悉的,石楠花的气息。
无论是哪一种,眼前的头发和纸巾都不像是许敬亦的东西。
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李润希进来过自己房间,他在自己房间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包间里就两个人,路绍祺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声音拔得很高,“卧槽了他还真敢!”
“别妄下定论,现在一切都是未知。”
许敬亦脸色算不上太好,但情绪还是一如既往的稳定。
“敬亦,我跟你说,我第一眼见到那小子,我就知道他有鬼,你不知道他看你的眼神,我太熟悉了。”
路绍祺把酒打开,倒进两个杯子里,“多年前我就跟你说要你找他们补贫困资料,谁特么知道他是不是伙同他大伯一家子骗你的。”
“不会。”
许敬亦摇头,“这点我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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