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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冬前,鸿信请好了假,和冥医坐卧铺到安城火车站,再坐一小段短途巴士到流水镇,最后从百花渡坐船去百花镇。
冥医二十五岁以前的日子是在流水镇过的,二十五岁他遇到默苍离,后来就在百花扎根。
三十多岁的时候战火烧到安城,连夜逃命,从此没有回来过。
冥医和鸿信站在河边等船,冥医怀里抱着骨灰盒,天上下了点小雨,鸿信替他撑伞,是一把老纸伞,伞面黄旧,伞柄磨得光滑,老而坚挺。
旁边有人认出来:“哟,百花镇的伞,不便宜呢吧,现在百花堂的批发价没两三百都拿不下来。”
六十年了,流水镇早就不是以前那个样子,鸿信对童年的安城记忆稀疏,但河还是那条河,浑黄的河水一浪一浪扑到脚下,潮声穿过他们,消散在薄雾里。
冥医后来坐在船上,在这样缓慢而持续的颠簸中昏昏欲睡,他想再看看窗外的景色,已经没有力气了。
八十多岁的年纪,在哪都能随时睡去。
他睡梦里听着河水拍打轮渡,也和六十年前没什么两样,这声音在他生命里伴随他度过前半生,在他梦里响了一辈子。
那一刻好像短暂地回到了以前,他不是一个回乡送葬的老人,他二十岁,年轻活力,一身手艺,第一次踏上百花渡,看什么都很新鲜。
那个风调雨顺的日子,他在船上笑着,逢人就夸他的师妹是安城最好看的姑娘。
二十来岁的冥医坐船坐汽车穿过一条河一个镇一个村,去百花镇给他师妹买伞。
那时安城已修了公路,每日路过三班车,他正要去赶那第二班,心里并不着急,第一次过百花渡,他还想呆得久一些。
师妹明年出嫁,按当地习俗姑娘嫁人要打红伞,转花伞,还要带几把作陪嫁。
冥医是快出师的学徒,跟着师父学医好些年,小师妹是师父唯一的女儿,一家人打小感情好,一桩婚事精挑细选,伞也一定得是“百花深处”
的好伞。
安城有句话:“流水两岸聘欢伯,百花深处送龙王”
。
流水镇的酒,百花镇的伞,都是远近闻名的,拿来送礼是脸上贴金的事儿。
冥医提着两大壶好酒还有师父给的钱,前去请百花深处的老师傅亲自给师妹画伞。
流水镇被东西两条河环着,从流水到百花的这个渡口以及这趟船都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百花渡”
。
百花渡上有个在尾舱架上烧锅煮面条的伙计,跟舱外的冥医唠嗑,说是一头趟去百花镇的,切记得带一把伞,不带的准要淋雨,老天非得留你在百花买把伞不可。
有这么玄乎的?
祖宗护佑着赏饭吃呗。
冥医喝着开水兑葱花齑粉的汤底,从岸边山壁上压下来的树枝轻轻刮过他的头顶,那时四月初头,日头柔软而平整,他在同样柔软平整的江面上去向彼岸,一口闷了面汤笑着向伙夫亮碗底。
师妹嫁得好他很高兴,淋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百花卖伞的千万家,最好的只有深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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