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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可清对他这种嘴贫已经习以为常,仅淡淡地反问,“古医生,你是不是得了什么臆想症啊?全世界基佬都得怀着不良的居心在你身边绕圈是吧?为了得到你就欲拒还迎是吧?友情提示:自恋是病,得治。”
古伊弗宁被呛得无语:“”
牛可清意思着推了他两下,力道却也不大,不足以将对方真的推开,“你说我是故意的,那你怎么还不从我身上起开?我看你才是故意的。”
大概是被呛得有些愠怒,古伊弗宁起了想要欺负回去的念头,他忽然擒住牛可清的两只手,猛地压于对方的头顶上。
本来只是心血来潮地闹闹对方,没想到古伊弗宁像是来真的,牛可清顿时被吓了一跳,“你干嘛?!”
古伊弗宁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我本来不是故意的,但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要‘故意故意’了。”
牛可清:“”
这回,牛可清使出了一个成年男子的力量,使劲地挣脱好几下,奈何对方一门心思就跟他杠上了,于是死死抓住他手腕不放,牛可清怎么也逃不出这“枷锁”
。
说到力量上的博弈,他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
古伊弗宁像一个饱尝胜利果实的赢家,得寸进尺地冷笑道,“我说过,迟早得有人挫挫你这威风。”
牛可清的手腕挺细削的,古伊弗宁用一只手便可以圈住他两只手腕,像一副钉在水泥墙上的镣铐,完完全全控制住牛可清的双手。
古伊弗宁空出另一只手来,下放在牛可清的身体上,自腰间向下一直摩挲游移,又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牛可清的臀部。
“啊……”
牛可清禁不住这挠心挠肺的撩拨,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叫声。
在漆黑无声的楼道里,这一声“啊”
显得格外清晰,隐约还带了点细微的回声,听上去令人羞耻不堪。
牛可清被自己的声音惊了一下,恨不得用一捆胶带把自己的嗓子给封上,慌张地对古伊弗宁说:“你快起开!
有人经过怎么办?”
古伊弗宁不仅毫不害怕,还特意凑近去,用干坏事的语气在牛可清的耳边说道:“那我们就躲在角落里,不要发出声音。”
“”
牛可清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内心却隐隐被某些躁动的东西牵扯着,挣脱不开,令他害怕又激动。
理智和冲动在颅内激战,牛可清强压着嗓子,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沉默半晌,他听见古伊弗宁低低地嗤笑一声,用几近悄声的气音说:“寒冷的雪天,最适合擦枪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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