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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申振伸了个懒腰,把手背在脖子后面,似是想起什么,摇摇头,重新摸上键盘,“傅睿文那小子也是牛,居然敢摸食人花的屁股。”
“食人花”
是徐申振给倪清取的外号。
一秒,两秒,三秒。
程崎修长的手指一顿,粗暴的扯下耳机,挂在脖子上,“你什么意思?”
徐申振被他吼的一震,轻轻眨眼,“崎哥……你不知道?”
他咽了口口水,“傅睿文摸倪清的屁股,还闹到陈洁办公室了。”
程崎脸色瞬间暗下去,他没说话,沉默示意徐申振继续说,“陈洁这人你也知道啊,喜欢息事宁人,而且现在高三,升学率她都没办法保证,她哪有空管这档子破事儿。
估计让傅睿文那厮给倪清倒了个歉,就没下文咯。”
握在耳机上的手指越发的紧,最后一个音符落下,随之而来是程崎将耳机砸在键盘上的声音。
男人隐忍的站起身,一言不发就往外走。
没人注意到,他那双猩红的眼睛已经被名为“冲动”
的东西充满。
“欸,崎哥,你干嘛去?”
徐申振蒙了,对着他的背影喊。
换来是程崎的两个字。
“砍人。”
弄堂里回荡着小小的此起彼伏的尖叫,绵延不绝。
寂静的小山丘上,拉着一奏不同凡响的哀嚎乐,在夜里格外刺耳。
血从尖锐的刀锋上缓缓滴下,溅在草地上,红配绿,很是难看。
程崎刚刚做了一件大事,用利刃,从傅睿文的指腹,一点一点,往手腕处割,鲜红的血配上惨白的皮肤,场面煞是壮观。
将刀扔在地上,程崎用手背擦了下喷在他脸上的血液,盯着地上被剁成肉泥的手腕看,不得不承认,他对生肉和血液没有兴奋,也没快感。
看着傅睿文跪在地上挣扎、扭曲,痛苦的捂住血流不止的手腕,程崎面无表情。
“动我可以,别动倪清。”
……第二天,一行人大包小包登上去往南城的绿皮车。
消息滞后的小城,与世隔绝。
没人知道傅睿文那个当警察的父亲,把赵梅家砸了个稀巴烂。
他们约好,既然要玩就玩个痛快。
索性十月一日去,十月七日回。
火车从南到北,共需花费四个小时。
不一会儿,就顶着炊烟,“呜呜”
进站。
男生们大多没带什么行李,一个书包足以。
程崎还算与众不同,他在腰间斜了一个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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