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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箫打开盒盖让他看:“先生,您点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保镖这才拉开保险栓把门打开,音箫用余光示意黎沣,下一秒将餐车猛地推进去,黎沣立马现身开枪,子弹错过音箫直中保镖眉心,那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便靠墙倒地。
音箫直起身看了眼准确无误的致命点,回头向黎沣竖了个大拇指,挑眉微笑表示佩服。
房里听见动静跑出几个人来,任黎沣快速进屋,比那些人更快的速度开枪射击,顿时解决了两个,然后迅速右移,音箫在地上滚一圈躲到桌子旁,找准机会稳稳开了一枪,同时任黎沣扣动扳机,两颗子弹一前一后打进一个男人的胸口,男子倒地。
任黎沣走近察看,只见胸口两个窟隆:一个正中心脏,一个向左偏离1厘米。
音箫惭愧地笑笑:“失误失误。”
不再多话,任黎沣谨慎地往里面走,目标人物还在房里。
音箫握着枪紧随其后,任黎沣举枪扫视发现里屋无人,忽然门口响起动静,音箫回头一看,正是他们的目标人物,提着一个黑木箱子跑出房门,音箫正要开枪,就听见砰地一声子弹已穿透他胸口。
任黎沣收回枪,微微抬起下巴看了音箫一眼。
音箫表示不甘心,风头都被他抢光了!
人解决了,黎沣提起黑木箱子和音箫迅速撤离,两人刚走出大厅就看见酒店保安们慌慌张张的从楼梯口跑上去,音箫砸砸嘴:“这效率……”
“怎么,你有意见?”
“不敢!
他们效率高我们就没饭吃了,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
“错,”
任黎沣加快步伐拐进一条密巷,“是你没饭吃而已,下午自己去练一个小时射击。”
冷不丁还布置了课后作业,音箫哦了一声暗自惆怅。
不过下一秒又被木箱子转移了注意力:“这里面装的什么,你不确认一下?”
“沈先生说拿到这个黒木雕花箱子立刻上交,意思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里边的东西,事不关己,何必多找麻烦。”
任黎沣做事一直是这种准则,绝不插手与自己无关的事。
一路避开人群回到夜鹰,将东西交给了大陈,大陈打开箱瞥了一眼,点头对任黎沣说:“你做事自然是放心的。”
音箫不经意抿了下嘴,被大陈看到了,好笑地说:“你也不错,但你跟着阿沣还有很多要学。”
音箫见自己被拆穿,笑着说:“知道了,陈哥。”
“哦,对了,这是你们明天的任务。”
大陈从抽屉里拿出两个信封,“明天你们分开行动,这几天事比较集中,辛苦一下。”
“是。”
见两人出门,大陈上楼走到沈伯成办公室,将黒木箱子放在办公桌上打开:“沈先生,你看看,是不是你要的东西。”
沈伯成拉近箱子,里面白白的一层,是独立的透明包装袋,袋子很小,里面装着半满的白色粉粒。
沈伯成拿起一袋在鼻前嗅嗅,又打开一袋仔细闻了一下,忽然神色一变。
大陈一看也拿起一袋闻了闻,只觉一股异香进入鼻孔,顿时神经大震,血液沸腾,他大吃一惊:“这是——毒品!”
“你知道?”
沈伯成的脸上终于多了一点表情,这些年上海禁毒很严,这么“多”
的毒品他自己都是第一次见到。
大陈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我原本也只听说过,碰巧几年前在外滩执行任务的时候有个外国佬掺和进来,我在他包里翻到一包,说来那时胆子大,我因为好奇吸了一小口,感觉全身异常亢奋,血液都烧起来了,又难受又刺激,这才知道那是毒品。
那玩意儿真猛,我知道毒品上瘾,生怕自己废了,赶紧将剩下的泼酒精烧了,后来硬是生生熬了半个月才挺过来。”
大陈想起那地狱般的半个月似乎还有些后怕,又若有所思道:“上次那粉末并无香味,颗粒也大些,只怕——这个比那个更猛。”
沈伯成赞同地点点头,心中似噬毒般既亢奋又刺激,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又要出手了。
许音箫和任黎沣回到仁和小区时已经天黑,音箫刚要踏上楼梯就听见有人叫她,回头一看是一楼的王婶。
“音箫回来啦,我等你们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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