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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莎莎,莎莎……”
黄义强开着他的小电驴在我身后不停喊道。
我假装没有听见,继续朝家门口走。
黄义强加快速度,车子横在我的院门口,阻止我进入。
他甩了甩头发,自以为很酷地说道:“莎莎,我给你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他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眼神也有些涣散,我嫌弃地问道:“你喝了多少酒?现在中午还没到。”
黄义强耸耸肩,笑着说:“几杯而已,都是啤酒,喝不醉的!”
他自以为很迷人,其实浑身酒气,看起来像个又臭又笨的白痴。
我从中学起就认识黄义强,那时他是个自大又冲动的混蛋。
回来没多久,他就约我吃饭。
我决定给他一个机会,毕竟对他的刻板印象都还是小时候,十几年过去了,也许他已经成熟。
坦率说,黄义强长得不错,而且牙齿整齐,两个人年龄也相当。
我以为可以试一试,更何况,我已经空窗一年,也确实需要照顾生理需求。
然而,和黄义强吃饭的主意简直是灾难,他似乎一点都没有改变。
这个男人依然自私自利,而且充满大男子主义的优越感。
我不会再和这个人吃第二顿饭,不会和他发生任何事情,不是现在,也不是永远。
我绕过黄义强,准备推院门进去。
没想到他忽然从车子上跳下来。
我还没走两步,他就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拽回来,按在院门上。
“你要去哪儿?”
黄义强压在我身上,呼吸中的酒气侵入我的鼻孔,让我一阵反胃。
“莎莎,你该有所表示了,我带你出去下馆子,给你买礼物,现在轮到你了!”
我推了推他的肩膀,不可置信道:“你他妈的疯了,黄义强。”
我试图挣脱,但他动都不动。
我不相信他敢在我的院门口做出强迫的事情,但他刚刚喝了酒,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咬着牙说:“放开我,离开这里。”
黄义强的胯部贴到我身上,坚硬的肉棒磨蹭着我的腿,咕哝着咬住我的耳垂,一只手放到我的胸脯上,抱怨道:“你假装什么清高,年龄这么大还挑三拣四?……搞什么一一”
黄义强前一刻还在我身上,没等我尖叫反抗,后一刻就飞离出去。
铁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儿冒出来,一手攒住黄义强的后脖领子,把他像袋土豆一样拖到电驴上。
黄义强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不断挥舞双臂大声咒骂,直到他被猛得扔出去,身子趴在车子上。
车子和人剧烈的摇晃几下,险些连人带车翻到地上。
黄义强直起身体刚要破口大骂,看到铁蛋端端站在他面前时立刻闭了嘴,脸上的表情更像是吃了断肠散之类的剧毒。
他转身跨上车子,车子启动飞窜出去,只在身后留下一团尘土。
铁蛋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肌肉收缩,下巴紧绷,鼻孔因愤怒一吸一张。
“铁蛋?”
我向他迈出一步,他却猛地向后退,脸上满是震惊,然后冲向院子。
没一会儿也消失在视野中。
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回屋,假装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或者可以追上去,感谢铁蛋救了我。
实际上,这也是个很好的机会看看他的住处是什么模样。
自从搬回旬村,我也只在自己的屋前屋后转了转,铁蛋那半边的院子从来没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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