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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蕊猛地深吸一口气才掩盖住自己的震惊,歌唱家竟然是伯爵的私生女,伯爵还和管家有私情。
这信息量,有点爆炸。
她就说那个歌唱家那顶礼帽实在大得夸张,只能勉强看见她的下巴,也不知道她平时是怎么看人和路的,原来是另有用途。
不过既然伯爵和歌唱家有过谈话,还涉及到了歌唱家的这位情人,那么利益牵扯可就相当大了。
首先伯爵只有这么一个孩子,虽然是私生女,但是她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的相貌不让别人发现自己的真容,要说这歌唱家对暴雪山庄没有继承的企图,根本没人相信。
但是她又偏偏为了自己的情人拒绝了伯爵继承山庄的计划,如果只是因为爱情,那这爱情实在太过伟大,要知道从伯爵的话语中就能够明白,歌唱家能够拥有今日的名气和财富,全是由伯爵提供的。
若是伯爵不愿意再提供帮助,又为她设置些难以跨越的难关,那这份爱情,就如同海风中的细沙,只能任由自己毫无姓名地消逝在这世间。
也许这位歌唱家小姐的爱情足够坚固,但是据她早晨所见,那位情人的小心思倒是多得很,怕是不会愿意跟着歌唱家过苦日子。
思及那个情人当时的表现,安蕊忍不住进一步思索,他当时听见歌唱家提及“伯爵”
的时候,那显而易见的不屑与厌恶,实在是令她印象深刻。
按照这个人物关系,情人应该费尽心力地巴结伯爵才对,为什么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神情,难道他知道伯爵有心以他们二人分开为条件让歌唱家继承山庄?可是歌唱家明面上答应着,等日后再藕断丝连,不是万事大吉?还是说歌唱家真的为了爱情,一点苦都不想让自己的情人吃?可是哪怕想了这么多,这些人跟马仆又有什么关系?安蕊觉得这个游戏简直像是一团纠在一起的毛线团,每一根都看似清晰,将每个人都总结在一起之后却让人找不到关键点。
伯爵似乎不擅长这么开诚布公地谈及自己的失败,转而问起管家:“别说这些让人难过的事了,你查到究竟是谁将马仆放进山庄中的了吗?”
安蕊听见了衣服摩擦的窸窣声,以及一声漫长的叹息。
“非常抱歉,我的伯爵,这件事与我脱不了关系。”
伯爵的声音逐渐警惕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与他们俩是同时进的山庄,虽然后来承蒙您的看重成为了管家,但是与他们的情谊依然牵绊着我,我偶尔会给予他们俩超越寻常仆人的权利,这一次的马仆,就是他们招揽进来的,请您惩罚我吧!”
管家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又愧疚,安蕊几乎是立刻就将这声音与他俊美愁苦的表情联想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冒出一个词,叫“美人计”
。
而美人,通常是带毒的。
但是显然这位沉浸在爱情中的伯爵大人并没能参透这个道理,她的声音再一次柔软下来,“别这么说,你只是太过心软,一定是他们触怒了马仆,而现在他们俩已经受到了马仆的惩罚,事情都已经结束,你没必要这么苛责自己。”
安蕊面无表情地心想:这对母女,在被男人骗这一点上,还真是一脉相承啊!
他都是管家了,如果真想帮扶当初的兄弟,何必让他们在厨房每天砍肉做菜卖力气,有的是轻松又体面的活计替他的兄弟们长面子。
这明显是被人抓住小辫子,没办法应对威胁所以妥协了吧!
可是显然伯爵大人并不这么想,尽管伯爵已经劝过管家,但是管家依然坚持要为自己的失误求得惩罚。
伯爵无奈地抚摸着他的脸庞,又痴迷又难过:“你还是这样正直又迷人,好吧,我总是说不过你的,就罚你为我们创造一个新的孩子吧!”
管家震惊地抬起头,“大人,这不是……”
伯爵拿手指抵住他的嘴唇,将身体依偎进他的怀中,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管家有义务替他的主人解决难题,他的主人现在最大的难题就是没有一位合格的继承人。”
管家慢慢收拢手臂,揽起伯爵的腰肢,嘴角闪过一丝得逞的笑。
马仆之死安蕊感觉床垫骤然下落,险些和她的脸来个亲密接触,表面毫无波动,内心不断咆哮:我就知道,躲进床底一定逃不过这种桃色定律!
为什么好好地聊着正经事都能扯到床上去啊,真的太离谱了吧,宙斯听着声音像个小孩,怎么脑子里装的都是这种黄色废料啊!
宙斯计划真的没有十八禁标准和监管局什么的吗?可惜头顶的两人并不能听到她内心的声音,兀自动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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