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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克迅速拨开科西嘉,打算自己上,但是他晚了一步,对面娜丽已经将记忆梭前端的注射器刺进自己颈侧……
死寂的片刻后,一切静止,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娜丽刚刚放开记忆梭,狐疑的情绪还没待升起,忽然间庞然丰沛的情绪、幕天席地狂涌而来,洪涛爆发一样刹那把她淹没了。
眼前大团大团的色彩,戳破了色囊一样喷涌出来,到处是姹紫嫣红,到处是血肉横飞。
星舰战队的战士被喷洒在宇宙虚空,绽放成一团一团血色烟花。
背景是神秘绚烂的死海星云悬臂,前景是被当胸贯穿的他,像胸前开了一朵血色浓重的大红花。
军旅生涯、马革裹尸,但是辉煌只是短暂,转眼间死亡就到了眼前……
一切都在转瞬间爆裂开,她的整个生命就可以用这句话来形容:总是在所有眼光关注下、在最辉煌的顶点爆裂,被命运的火焰烧得一丝不剩,被世界的恶意规则吞吃干净,但是她又会一次次挣扎着回来,继续跟糟烂腐朽的一切东西搏斗下去……
蓬勃乖张的生命,顽强地挣扎地做活,在逃亡路上、在国家学院里、在残酷惨淡的东区……有自由自在、阳光普照的岁月;也有被朋友围绕的、热闹的集体生活,青春也曾经肆无忌惮绽放过;当然还有连她也无可奈何,只能忍耐下来的童年阴影,创伤给这条灵魂添加了一分幽默又复杂的颜色。
整条烂贱又喧闹、辉煌又苦痛的生命在眼前猛然展开,冲刷得一个年轻人的神志无法承受,娜丽捧着脑袋,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这种苦痛,仿佛挑战人体极限,扒皮抽筋一样。
亚当扑上来抱住她,两只手隔着她的手掌,捧在脑壳的两侧。
“没关系的诺里!
很快就好了……没关系,这些只是记忆而已……”
她在痛苦里睁开眼,满眼的血丝,惊恐地瞪着他,“你是……婓尔卓?”
这个名字已经太久没吐出来过,也太久没听到过了。
他激动得嘴唇抽搐,一时竟然出不了声。
等到碎裂的灵魂慢慢地融合缝补起来,娜丽……哦不,也可以说诺里,漫长轻缓地叹了口气,“你真固执啊,我已经放了你好多次的自由,但是你就是不肯要。”
婓尔卓也松了口气,看来又度过了一次劫难,“那得看自由代表的是什么,如果只剩空虚寂寞,那这个自由不要也罢。”
诺里还在头痛,她抬头看看,上空已经完全转黑了,夜幕低垂,星野烂漫。
前面还是密密麻麻一片安委会的队伍,警灯在夜里闪闪发光,警报器也还在呜咽。
但是她都不太放在心上,生命又开始轮转,她又从地狱里厮杀回来了。
“我现在,只想放心大胆地开心一下。”
她挂着满头虚汗,笑起来说,“任它来吧,不管它怎么样,它都改变不了我。”
她又上前一步,对着天空叫嚣,“你来呀?我看看,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远处躲在防爆盾后的艾瑞克,闹心地看着旁边科西嘉主席,“呃……她什么意思?她不会是在说我们吧?”
科西嘉斜了他一眼,从装甲顶部拿下扬声器,对着前方大喊:“你们两个听好!
我们已经被你们两个包围啦!
请你们不要不识好歹,速速接受我们的投降!
好了,我就不重复了,毕竟我只愿意丢一次人。”
艾瑞克震惊地瞪着他,科西嘉耸耸肩,“怎么了?难道你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我可不想尬在这里尬住一整晚。”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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