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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钉在耻辱柱上,变成一辈子的笑话吧。
她果然不再是小孩子,却没有找到成为大人的方式。
“要、要跟你睡吗?”
小钟将脚踩进拖鞋里,蜷趾抠进海绵垫。
“有别的卧房,就是一直空着,没整理。”
“那就不麻烦了。”
“还是要走?”
“一、一夜七次,刚才不算,你还欠着。”
小钟几乎变成小结巴。
大钟将手边的衣服抛过去,假咳一声,“穿这个将就一下吧。”
布料只有稀薄的一团,揉起来只手能握。
她纳闷着抖开——分明是一块布绕着几条碎带子。
哪像是正经衣服?
“这是……肚兜?”
她皱眉望他,他却避开眼,“昨天回来的时候随手买的。
我已经洗过了。”
“买这个什么用?”
小钟明知故问。
大钟垂下猫耳朵,才刚翘起的大尾巴又悄悄夹回,小心翼翼答:“也没什么,只是随手,想着或许用得上。”
“你穿给我看看?”
小钟一把将情趣内衣甩回他脸上,“你好骚啊。
还藏着什么?不可能只有情趣内衣。”
“没有。”
他暧昧不明地否认,将少女从墙角铲起来,抱回沙发,“休息会吧。
你要想睡了,记得先把头发吹干。”
小钟点头,揪着浴巾的角收腿抱膝,在陌生的房间里四处张望。
南面是阳台,东面大落地窗,窗帘半开便很通透。
黑色流纹的大理石铺地,灯光冷白。
极简风格的家居颇有后现代的味道。
客厅收拾得无比干净,没有任何一件闲置物品出现于它不该在的地方。
活脱脱一个洁癖的空巢老男人。
意外普通,多看似有些可怜。
过往隔着烟水遥望的光环褪去,他的生活,一点一滴坠在眼前,也不过是寻常。
大钟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冰镇椰子水,本想直接拿给小钟,又觉这样不是待客之道,将饮料倒进玻璃杯才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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