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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绰还立在大殿中央,按规矩不可东张西望,只能颔首退到一侧,屈膝低头,屏息倾听。
门外,有人脚步沉稳,踩着汉白玉台阶,拾级而上。
不需要用眼睛看,就可以听得出来,来者不善,而且是个绝顶高手。
只是,这脚步声,不知为何,有些耳熟。
殿上,还缺了一个人。
而在她十四岁这年,还能是什么人,能把南诏国的君臣都吓成这样?
她脑中飞快地搜索,之后,眼角狂跳,瞳孔骤然一紧,脊背上汗毛倒竖!
不夜京的九王爷,当今白帝洲诸国的天下第一摄政,白凤宸!
传说此人有通天之能,鬼神畏之,可惜天妒英才,此后不出一年就英年早逝了,沈绰前世是并没有机会见过其人的。
不过,话说回来,当初他但凡还有一息尚在,沈绰也不会有机会兴风作浪,十年间令天下人束手无策!
她前世居然从来不知,这个人今晚也来了花朝节!
难道是她前世受辱后,拼得性命闹了个天翻地覆,扰了这位尊神的清净,他就再没露面?
殿外,白凤宸一袭漆黑锦袍,绣了张牙舞爪的银色蟒龙云海纹,满头银发如雪,彷如夜色凝聚而成,上了九天赴宴,又乘风归来的仙人,兴致盎然,意犹未尽,嘴角浅浅含笑,右手缠着纱布,一圈一圈摇着腰间玉佩,一身威压和锋芒尽敛,如闲云野鹤般悠然自得而来。
明明是神仙一样的人物,却有魔神一样的威压。
这样的人,胸有激雷而面若平湖,在他面前,不要说任何嚣张和桀骜不驯,哪怕稍动半分心机,都是作死,是自取灭亡。
沈绰一阵头疼,好死不死,她这讨债的煞星撞上要命的魔星!
现在想要消失,已经太迟了,她只能不敢稍动,颔首低头,将目光都收在脚下三尺之地,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白凤宸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从她身前经过时,倒是并未在意。
但是,他看似悠然,却每一步踏出,都将遍地的珠玉翡翠踏了个粉碎,俨然是非常非常不高兴!
殿内气氛诡异,有人开始两腿打转,却是不敢跪。
皇上一早给赴宴的每个人都传了密旨,摄政王在这种欢宴的场合上,不喜欢别人动不动就跪,显得他不够亲和,也更不喜欢别人将自己当外人,什么事儿都藏着掖着,所以皇上还没跪,谁都不准跪,皇上没开口,谁都不准放屁!
南月笙绕开御座,走下玉阶,亲自相迎,笑容可掬,“主上今夜心情大好,又姗姗来迟,可是在这花朝节上寻到了什么乐子?”
他说着,目光刚好落在白凤宸摇着玉佩的那只手的纱布上,眉心直跳,强撑着挺直膝盖,“呀,主上受伤了?”
白凤宸也不与他客气,径直登上玉阶,来到南月笙上首的宴桌前,轻掀蟒袍,端方而坐,“你这宫中的猫儿淘气,爪牙锋利,孤刚刚领教了。”
“呵呵呵……,主上真是雅兴。”
南月笙明白了。
呵呵呵呵……
满殿陪笑,皆是男人之间的心领神会。
谁都不敢问,是哪个女人这么走运,或者说,这么倒霉。
只有沈绰,深深低着头,目光激烈动了动,暗暗咬了咬唇。
是他?
怎么会是他?
为什么会是他?
那满头银发,若不是她前世见多识广,深知九洲天下之大,银发高人数不胜数,可能就真的会疑心,这人就是她那藏在面具之后,奉若神明的师尊。
那步履身姿,若不是此人身处至尊之位,她必会怀疑,是隐世高人墨重雪,刚刚从她面前走过。
一个是毁她毕生之人,一个是救她于地狱之人。
一个是尘世君王,俗不可耐,一个是九天神明,山高仰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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