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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欣然想笑,嘴角却是抽了抽。
好啊,这小子翅膀长硬了。
纪洵任由潭欣然打量,还可怜兮兮地说了句:“小欣然居然不认得我了。”
跟个被人抛弃的小媳妇似的,咳!
尽管这样的形容有些诡异。
潭欣然把手枪收起,转身走到客厅,陷坐进那柔软的大沙发里,问刚穿好纯黑色浴袍的纪洵,因为斜仰着,所以声音听起来有点闷闷地:“你倒是会玩花样,连总部的人都帮着你,说吧,找我干嘛?”
纪洵眼里瞬间闪过一道亮光,很快又被他隐藏在眼底了,他头发上还有些水珠,眼睛里却是温柔的神色,似乎眼里就只有潭欣然一个人,长得越发高了,妥妥地脱衣显肉,穿衣显瘦,黑色的浴袍给他增添了一丝禁欲的气息。
他走上前去,弯腰凑近他早就想见的人,潭欣然看着眼前的人,呼吸彼此都听得到,男人身上飘着淡淡的沐浴露味儿,她突然避开视线,伸手想要推开他,可是推不动,那人还顺势压了下来,把头埋在她颈间,两只手搂住她陷在沙发里的腰,闷声道:“小欣然还不接受我吗,我两个月前就出来了,现在已经是纪家家主了,一出来我是想找你的,可你的行踪太难找了,所以我就托叶叔了,我也没想到他会让你主动来找我,你别怪我”
委屈巴巴。
被压着的潭欣然:“”
老子都没有委屈,他还先委屈了!
潭欣然:“不怪你。”
我说了啥?居然还安慰他,看着他那可怜巴巴模样她就忍不住了,还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纪洵蹭了一会,抬起头来,又一次认真的说了上次说过的话:“我喜欢你,上次小欣然你说我太嫩了,那现在呢?”
他无比认真地看着潭欣然那双温柔的眼睛,从见到她的第一面就知道自己看不透她,她总是掩藏着自己真实的情绪,好像在她眼里一切都像逢场作戏一般的虚假,总是能如同一把利剑一般刺破虚伪,她只在乎实实在在,不相信那些太虚无缥缈的东西,或许相信,只是他还没入她的眼。
从他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认为没人能比她更好了,她是在他的心里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可以替代,所以他想得到她,是潜藏在内心中的自私也罢,是埋伏在灵魂深处的贪婪也罢,感情在四年后的这一天全部肆无忌惮的涌出。
然后说着说着他居然哭了。
没有声音的哭了,眼角微红,眼中有液体流下,纪洵很不争气的在哭之前把脸又埋了回去,声音低哑:“别回答我。”
潭欣然睁大了眼睛,感受到颈间的湿润,以往精明如她这时却脑子有些糊,完全没想到是这个神展开,她完全不会哄幼稚小朋友啊,怎么办?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了好一会儿,潭欣然试图把纪洵从身上推下来,结果发现这娃居然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颗小小的泪珠,神色平静,只是薄唇依旧轻抿着,凌厉的气势减了一大半,好像还是四年前那个小少年。
这四年纪洵经历了什么,潭欣然随便就能猜到,估计是被纪家人丢到特种兵训练营了,训练是残酷的,有真刀实弹的实战,她很清楚可这是他要当上纪家家主必须要经历的冒险,要是死了那也是纪洵能力不足,可他坚持下来了,还稳稳当当地接手了家主之位。
故事的结局不一定都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而是你跑我在追。
纪洵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在床上,可就只有他一个人。
潭欣然又开始满世界的跑了。
纪洵则开始了满世界追的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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