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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不同意,袁满不会开车,最好的人选就是颜槿……只是她算来算去,没想到颜槿直截了当的拒绝了她的请求。
颜槿一脸平静,仿佛正在说世间真理:“其他事听你的,这种危害生命安全的事听深哥的。”
她扫了沈梵音一眼,“你要是出了事,我拿什么赔给他?”
这句话多少有些暧昧了。
沈梵音神色有些奇怪:“赔给谁?秦深?赔他做什么?”
颜槿垂下眼睫,拉开车门:“深哥是负责小队成员身体健康的,咱们出了事,不都是他的责任么?”
这么说好像也没错……虽然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沈梵音眨眨眼睛,不知不觉上了车,懒洋洋摊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开车,开车多累啊,但总感觉你们都会,我不会,像是个废人似的。
万一要是有什么事,你们都不在,我该怎么办?”
“说的就好像平常一个人出门的时候,你会开车似的。”
“……我说的是出任务的时候!
万一人手不够,你们都忙呢!”
颜槿没有说话。
沈梵音做了个鬼脸,也不再多说,扭头看向窗外。
汽车被发动,车厢内发动机细小的轰鸣声和空调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一片嘈杂声中,沈梵音隐约听到颜槿的声音,很轻很轻。
“我们不会再给你一个人行动的机会。”
沈梵音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这句话每个字每个词她都懂,但连在一起,却感觉像是高中时语文阅读理解考题,她永远只能拿一分表面分,拿不到剩下的作者深层含义分。
“什么意思?我忘记了什么事吗?”
颜槿看着前方的路况,目不转睛:“没什么,随便说的。”
后面的路程,无论沈梵音如何旁敲侧击,颜槿再没提及关于刚刚那句话的一丝半毫。
颜槿就是这样,有时心硬到像个机器人,她打定的主意,就算是沈梵音,也无法动摇。
安城面积不大,安城大学离她们要去的警察局不过六七分钟车城,几乎是刚一起步便要找地方停车。
她们走进警察局大楼时,大厅已然有人在等。
那人是个中年男人,头发略有些稀疏,腹部弧度像是怀孕四个月,他看到沈梵音二人,笑着主动上前:“是沈警官和颜警官吧?我是臧震,你们叫我小臧就好。”
沈梵音和他握了下手,笑着寒暄:“你好,我是沈梵音,那位是我的同事颜槿,你久等了。”
臧震引着二人上楼,边走边介绍:“具体的宴哥已经和我介绍过了,你刚刚交代的关于许川的信息,我这边也有了结果。”
“许川,三十六岁,安城本地人,中专毕业后离开安城外出打工,五年前返回安城,在安城大学旁开了一家小超市。
他的父母在他幼时离婚,母亲改嫁,父亲几年前离世。
四年前结婚,婚后一年妻子意外过世,之后一直一个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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