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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辛苗胀红着一张脸,哭得一抽一抽的,根本停不下来。
她死活不肯松手,旁人压根看不到她鼻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陈青禾额头沁出了一层汗,他却丝毫顾不上热,微屈着膝盖耐着性子哄邻居家姑娘:“你先松开手让我看看。”
辛苗委屈巴巴:“我不敢。”
陈青禾说:“没事,有我在。”
像是怕吓到了人似的,他语气不复以往的冷淡,声音被特意放的很轻,是辛苗从没听过的口吻。
她傻乎乎的愣了一愣,哭声渐渐放缓,最后,一声抽噎之后,终于颤颤巍巍的松开手。
同一时刻,周围三个人都屏气凝神的看过来。
辛苗哆嗦着嘴唇问:“怎么样?歪了没?”
话音刚落,不等旁人回答,鼻孔里一股浓稠的液体混杂着难闻的铁锈味前扑后继的奔涌出来。
辛苗感觉到鼻子底下湿湿的,她下意识抬手一摸……
“完了,我鼻梁子断了……”
……
至此,看荷花的事儿算是彻底泡汤。
除了裴松,他们三个人连站牌都没离,过了条马路又直接坐上了回去的公交车。
辛苗的鼻血半天止不住,多亏祝楠楠随身带的卫生纸,她抽一张撕开,搓成两个粗条塞进辛苗鼻孔里,这才堪堪堵住。
一路上,辛苗都蔫了吧唧的,她歪歪扭扭地靠在椅背上,一句话也不说。
公交车的坐椅靠背又硬又矮,每当车子驶过颠簸的路面,她的脑袋就在椅子上磕一下,倒是不重,但有震感。
陈青禾怕她好不容易止住的鼻血又震崩了,干脆跟祝楠楠换了位置,自己坐到了辛苗边上。
陈青禾说:“你起来,别靠着椅子。”
辛苗丧眉搭眼的瞥了他一眼,没动:“我头晕。”
陈青禾沉默了一瞬,提议道:“你可以靠我身上。”
话刚出口,后排的祝楠楠就唰一下坐直了身子。
她常年看言情小说和偶像剧的脑袋里秒起了八百个你侬我侬的暧昧情节,敏锐的嗅觉告诉她这不对劲!
但转念一想,一个是辛苗,傻乎乎的还没开窍;另一个是陈青禾,冷冰冰像个石头……算了,不至于。
祝楠楠又靠了回去。
但话说回来,辛苗虽然还没开窍,但基本的性别观念还是有的。
她难得扭捏了起来,呆呆道:“这不好吧……男女授受不亲。”
都这时候了还想这些有的没有的?
陈青禾蹙眉看她,视线触及到她鼻子里那一长条卫生纸时,又把原本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他挪开眼:“你别把自己当女的。”
辛苗:“那我当啥?”
陈青禾:“当病人。”
辛苗:“……哦。”
于是,后半程路,病人辛苗心安理得的将自己的脑袋搁在了陈青禾肩膀上。
公交车再次驶到巷子口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半了,这个点儿辛建强已经下班,估计刚到店里头。
辛苗闯了祸,死活不敢去她妈跟前,愣是闹着要回家。
陈青禾和祝楠楠被她缠的没办法,只好将人送回了筒子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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