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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真没怎么说过,每次来,她都是喝杯酒,然后把帽子一戴上台唱两首。”
顾青青眼神并没有看向程颂,而是看向了开始唱下一首的陈幸予,她眯起眼睛像是在玩味过往,“我一直以为她是为了低调,直到有一次我看见帽子里写着一个名字,她发现我看见了,也没解释,就说什么,唱歌是为了回忆和忘记。”
“她……来唱歌的次数多吗?”
程颂眉头紧了一下,即使和顾青青说话,他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台上的她。
“一开始,来得挺频繁,后来,次数也渐渐少了,一晃我们认识也快五年了,到现在还有人冷不丁地问我,那个戴鸭舌帽唱歌的小姐姐怎么不常来了。”
程颂没再问什么,他坐在台下,看陈幸予一改刚才伤情的模样,站起来在台上轻快地左右晃动身体,她就像一条自由自在的鱼,沉浸在光影和音乐交织的海洋。
陈幸予谢幕下台,帽子没有摘。
程颂没有管其人的反应,站起来为她鼓掌,等她走到自己身边,他按住她的鸭舌帽往后一推,她的脸顺势往后一仰,他紧接着一低头把脸压了下来,明目张胆地吻了她。
台下喝酒听歌的人已经被刚才的快歌调动起了情绪,程颂此举一出,惊讶和欢呼声顿时四起。
陈幸予没说话,她轻拍了程颂一下,顺势把帽檐压得更低了。
顾青青也捂着嘴看陈幸予笑,她走到陈幸予身边,拉起她向吧台走去。
“给,这是回礼,”
顾青青从吧台下的一个小酒柜里拿出一瓶香槟,“敢不收咱们就当场把它喝了!”
顾青青拿出老板娘的气势,把酒送到陈幸予手上。
“那当然……是要收啦!”
陈幸予握着手里沉甸甸的香槟,开心到眉飞色舞。
“有空就回来看看,有人欺负你,我们可都能替你撑腰!”
顾青青说着,手指顺带点了点身边几个服务生,众人马上接应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请大家放心,对幸予,我这辈子都不会怠慢。”
程颂说着,把胳膊搭在了陈幸予肩上。
和酒吧里的众人告别后,陈幸予抱着酒在回去的出租车一直嘿嘿嘿地乐。
程颂看着陈幸予一脸傻笑的样子,不禁有些无奈,“这么开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喝多了。”
陈幸予真的像醉酒一般答应:“嗯!
这酒我喝过!
真的很不错!”
“现在酒也有了,等回去之后,能不能听听你以前的故事了?”
“你少蒙我,这两样都是我出的,你出什么?”
陈幸予把酒往怀里一窝,竟然有点不情愿。
程颂笑答:“这还不好说,你下半辈子所有的酒和故事,都由我出了。”
难辨
陈幸予回家之后的第三天,就被郑媛拐去了别的城市游玩。
这之前,她则是在自己家里整理了两天的房间。
陈幸予走后一个普通的周六晚上,“留守人员”
程颂正坐在自己的“准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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