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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祈求着,对着月荷无法参与的梦。
那天月荷的心里下了一场炎热夏季的暴雨,淋湿了十一岁孤守囚笼的少女。
月荷紧紧抓着落羽的手,感受湿热的温度,单手扣着他的颈,还是没能克制亲吻他的冲动。
恐惧流泪的oga渐渐平息下来,无意识地回应她的吻,青涩地将舌尖递给她,小心翼翼舔她的齿。
好像比他醒着的时候会吻一些。
早上落羽醒来,脑海中还残留着昨晚的噩梦。
少女时期的月荷孤零零地站在笼中,她的四周白茫茫一片。
落羽想走近她,却怎么都走不过去。
眼看着笼子被关上,月荷变成白虎幼崽,明明她可以破坏笼子走出来,她却给自己身上弄出好多血淋淋的伤。
落羽手捂着心口,他现在都能回忆起梦里越挣扎陷得越深的难过。
不过后来,后来不知怎么,他突然进了笼子,幼崽白虎也成年长大,把他扑在地上接吻,窒息又缱绻,嘴都亲疼了。
唔,这个感觉更真实,落羽摸摸唇角,他现在就感觉嘴巴有点火辣辣的。
“怎么了?”
月荷出现在门口。
落羽赶紧把手收回被子,遐思被正主撞了正着般,不由得露出几分心虚:“没什么,就是做了个梦。”
“嗯?梦到什么了?”
“梦到……”
落羽吞吞吐吐,不会撒谎,又不想实话实说,“梦到一只超可爱的大猫。”
月荷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身边:“哦,我还以为你梦到我亲你了。”
落羽结结巴巴,试图解释,月荷的吻却落下来。
他大脑宕机,本能地微张开唇,方便她的侵袭。
月荷亲他其实从来不急躁,很沉稳,不急不缓地扫过他的口腔唇齿,可是那种呼吸被一点点夺走的掠夺感,五感受她牵制被她完全掌控的感觉太强烈了,以至于给落羽留下她亲他向来很凶的印象。
眼中涌出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
月荷捏着他的下巴放开他,他的呼吸重新回归,他听到月荷说:“怎么又不会亲了?”
落羽看不清她的表情,心底涌起淡淡失落,他又没有做好吗。
厨房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落羽拖着行动不太方便的身体出去,月荷正在做饭。
她随便用一条脱线的橡皮筋将长发扎个低马尾,松松垂在后脑勺,双手洗涮着碗筷。
听到动静,月荷扭过头,让他好好休息。
“我睡了好久,想下来走走,”
落羽说,他将眼前的场景偷偷收藏入眼底,“月荷你竟然会做饭呀。”
“嗯,我当然会了。
以前我经常做饭,去了贵族区,才开始好逸恶劳,十指不沾阳春水。”
月荷说。
“那怎么算好逸恶劳,是因为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落羽很体贴地为她开脱。
月荷笑了笑,把切好的葱姜蒜放进砂锅:“晚上可以喝排骨汤。”
晚餐月荷做了四菜一汤,她做的菜量足够,拨了一半的菜打算给林婧端去。
“林阿姨伤得很重吗,为什么还不回来?”
落羽关心问。
他现在的情况没法下楼,一直都没有去看望过林婧,只听落尘提过,林婧也是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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