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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和夏守鹤的会面,竟然在意到在冷凉殿一坐就是半晚。
以夏守鹤的谨慎持重,绝不可能在宫闱禁地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作出亲密之举。
他这样做,无非是知道羽幸生在附近埋了眼线,故意让后者知晓罢了。
如此,我也豁了出去,就演这一场醉酒戏。
只要羽幸生一直候在冷凉殿,这戏就成了一半。
剩下的,就靠我指甲缝里那一点点迷情药了。
羽幸生将我抱至软榻,起身就要离开。
我故技重施,拉住了他的腰带。
这回我没打算与他长篇大论,而是将他拉回榻上,扑身亲了上去。
他当然是拒绝的,一把就将我的脸推开。
然而我停靠在他脸颊旁的手指已悄然一弹,将那无色无味的粉末送进了他的呼吸中。
“圣上,”
我歪着头,紧盯着他的眼,“你来冷凉殿,不就是想问我和我二哥说了什么吗?”
“夏绥绥,”
一字一字暗藏威迫,从那形状优美的唇间迸出,“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我不想玩什么花样,”
我嘿嘿笑道,“我就是…我就是想亲你。”
说着便堵上了他的嘴。
他的嘴唇柔软却冰凉,我还未深入,便被他摁倒在床,不得动弹。
“夏绥绥,你……”
他垂目看着我,几缕发丝散落于刀削般的面颊旁,为那不可亲近的容颜添了些许柔情。
殿内的烛火微微摇曳,身上人眼底的光也跟着游移。
我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圣上难道不想亲我吗?”
倏忽之间,他紧闭双眼,仿佛在竭力地克制。
我知道那药起效了,便将双手顺着那看似清瘦却结实的肩背,滑至他的腰间。
羽幸生仿佛被针刺般地颤抖了一下,他睁开眼,眼神却不再如冰。
他俯身便吻住了我。
这一次,我的唇像是被火覆盖,灼热而痴缠。
不知不觉,我已经被逼至无处可逃,只能放开任他侵入。
令我意外的是,他竟然不像我想象中那样,会在药物作用下直奔主题,而是在急躁之中仍细细地挑逗,像一只执意撷取却又想试嗅芬芳的兽。
我被他吻的浑身酥软,全身发烫,只恨两人之间隔着那样多的累赘衣料。
他仿佛也有同感,嘴唇舌头忙活着,手也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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