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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禹氏大帝是武家体术出身,对修道修仙、邪道法术这些玄而又玄玩意儿的尤为忌惮,颇为苛待修行这些门道的部落。
久而久之被压迫的人不满了,又打了起来,结果就是分裂成了充斥着“正常人”
的中洲和“不正常人”
的北疆。
也不知道是不是遭了“不正常人”
的诅咒,这位禹氏大帝纳了几百个女人,却连根独苗都无所出。
江山无以为继,中洲又战火纷飞了几十年,终于容氏上位。
容氏一开始也不像禹大帝那样一根筋,还是很欢迎北疆人士来中洲旅游交流的,也不阻挠百姓修修道炼炼丹,去南边诸岛拜师飞升啥的。
结果一场天火灾,又勾起了中洲帝王对牛鬼蛇神的畏惧,觉得这些奇奇怪怪的玄学人士还是圈地自萌的好。
有禹大帝断子绝孙的前车之鉴,他们倒也不敢赶尽杀绝,只是逐渐收紧了边境,不让北疆人士落户中洲。
我看了看那几张帖子,其中都提到了揣着白纸的人,说离开都城时,还只是偶尔听说或是遇见,但是越靠近北疆,“负纸之人愈多”
,“状似傀儡”
。
与我那次的遭遇一般,这些人被撕下白纸后,便失了忆,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何时何地,被何人贴上的白纸。
“看完了吗?”
突然的人声把我吓了一跳,一抬头,看见羽幸生负手立于书案前。
原本偷看下帖子,我还能糊弄过去,但一想到这是我曾经作案的现场,心跳就喀喀漏拍,生怕今日就要被就地正法。
羽幸生倒全无凶意,只是伸手将那些帖子拢拢好。
完了他抬头看我,如画长眼中波澜不惊:“你心情不好?”
“啊?”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难不成就这样藏不住事?“今日宫宴你不满意?”
他不等我回答,自顾自地猜测起来。
不是不满意,而是你非要封我为妃,搞的我和沈昭仪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然而我不能这样说,不然好像暗示别的妃嫔嫉妒我受宠似的,太婊。
“还是宴席菜式不合你胃口?”
我立刻警钟大作:“不不不,菜式很合胃口,很好吃。”
否则他又要亲自掌勺,整一满桌菜断我食欲。
他伸出手指,轻轻捏住我的下巴:“朕总觉得,这些时日你瘦了点。”
能不瘦么?整日的如履薄冰。
“是不是在宫里呆着,太闷了?”
我赶紧鸡啄米地点头:“这清明殿每个角落我都玩过了,确实是有点闷。”
“想出宫?”
他的脸凑近了。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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