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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区的路在修建过程中,经过之前的宣传,又有不少人往这里进行捐助,一切似乎都在慢慢变好。
飞机是最快速的交通工具,相隔万里的距离可以在短短数小时内抵达。
可等飞机起飞,她才知道,原来归途的时间如此漫长。
再次见到江行砚时,林惊棠忽然有种陌生感。
明明这一个多月来,他们从未停止过联系。
可那一刻时间好像静止了,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她再听不到周围其他的声音。
他穿着黑色的风衣,挺拔的身躯在一众人里瞩目,口罩遮住半边脸,露出深邃的笑眼。
林惊棠走到他面前,眉眼微舒语调温柔:“我回来了。”
林惊棠顾不上其他人,拉着男朋友在机场人群中走得飞快,每每将要与行人撞上时,便被江行砚揽着肩避开。
后背贴近他的身体,与之而来的还有熟悉的气息,裹挟着她下坠。
鼻子逐渐泛起酸涩,她忍着眼泪再次牵着男朋友的手向外走。
终于到了停车场,江行砚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才刚转身就被人扯着衣领吻了上来。
她踮起脚吻得急切,左手撑在车身,另一只手揪着他的领口。
轻淡的木制香水飘在鼻息间,随呼吸缠绕。
浅淡温存之后,江行砚夺回主导权,手臂用力将人勾近怀里,掌心覆在颊侧,动作却稍显粗鲁地顶开她的牙关,纠缠间带起的靡靡水声被风声掩盖。
落叶掠过细碎的响,已是深秋。
车在回林家的路上行驶,林惊棠侧着头仔细打量一月不见的人,视线从深邃眉眼到挺拔的鼻梁,再往下是刚刚吻过的唇瓣,经厮磨泛着红。
棱角分明的下颌叫他整个人都添了几分锋利感,喉结滚动,低沉的嗓音响起:“继续看下去,你今天可能回不了家。”
明晃晃的威胁。
林惊棠没有收回视线,目光仍然炙热地描摹他的眉眼:“我只是想看看男朋友。”
他浅淡睨了一眼,轻缓中挟着笑意:“那我可以理解为女朋友在勾引吗?”
林惊棠:“……”
回来第一局,败。
她气馁地转过头,看向车窗外的掠过的街道:“我答应爸爸和哥哥先回去的。”
“当然,你随时可以回家。”
江行砚指尖抵着方向盘,咬字清晰,徐徐道:“只要你能记得,有个日夜盼着你回来的男朋友就行了。”
林惊棠拧起眉,转过身体往前倾了倾:“你把自己说的好可怜。”
他挑起眉,沉稳的音色微微扬起:“是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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