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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伤我等性命!”
他将顾清倚抱过来,护在怀中,不等那几个弟子开口说话,就急急忙忙将腰间的钱袋子丢了过去:
“好汉,这些银子你们拿了去,放、放我们一条生路吧,我们、我们就是上山来寻药的。”
他这戏是真的好,唬得那几个霜严宗弟子一愣一愣的,面面相觑半晌后,他们当中为首一人放出了灵识。
邬有期的修为境界远高于他们,想要藏匿自己简直是易如反掌,所以那几人也没看出什么。
再瞧邬有期他们的打扮,似乎确实只是普通百姓,那几人讪讪收了剑,却还是有些狐疑:
“寻药?寻什么药?这山下都被那群戎狄围得死死的,你们是怎么上来的?”
卿乙靠在邬有期怀里,被他搂得死紧,也就能瞧见小徒弟布满胡茬的下巴颏。
听见霜严宗弟子这般问,他也好奇小徒弟要怎么编圆这个谎言。
只见邬有期箍着他的手臂收紧了几分,脸上的神情虽然焦急,但还是深吸几口气、好像在尽量让自己冷静:
“好汉容禀,我是来往京城和极北贩货的客商,这是我妻子,他身子不好,胎里就有弱症,这些年病得愈发严重。”
“前些年我生意还算挣了些小钱,他到底是我的发妻,我们从小定亲、感情要好,不忍他受这般磋磨,便带他辗转各地求医。”
“前儿在一处深谷中寻得一位老神仙,吃得他两剂药后,病情竟然大有好转。
后来老人家说想要彻底根除,还需一味‘丹粟’做药引。”
说到这,邬有期顿了顿,垂眸、深情款款地看了眼卿乙,替他拢紧了熊皮袄后,才继续道:
“他老人家点拨我等,说这‘丹粟’只有重雪岭上有,我、我这才带着妻子过来寻药。”
“至于山下的北族人……”
他讪笑两声,“我问他们买了不少东西,他们当然不会为难于我。”
那几个弟子听完,脸上的疑色降了几分,交头接耳一番后,为首那人上前捡起了落在雪地里的钱袋子丢还给邬有期:
“先生误会了,我们不是绿林劫道的,我们是修士,来自霜严宗。
这重雪岭和铁脉山一带都是我宗门的地界,近来门内出了许多事,先生突然冒然闯入,我们一时警惕、才会如此。”
邬有期愣了愣,露出一副惊讶神情。
半晌后,不等霜严宗弟子开口,他又抱着人唤了跪姿,“修士?所以诸位是仙人?!”
“求仙长开恩,赐我仙药,救救我妻子!”
几个霜严宗弟子哪见过这般阵仗,纷纷僵愣在原地,而邬有期更是膝行几步上前,苦苦哀求:
“仙长,你们久居于此,想必是知道这雪山中的仙药都生长在何处、何地,小人愿用一半家财供奉仙门再茹素十年,求求您千万救救我的妻子——”
这戏太好,卿乙都看呆了。
更遑论那几个霜严宗的弟子,他们被吓得后退了几步,为首那人强自镇定下来后,眼珠一转、突然想到一则:
这商人能够被北族人放上山,想必对山下的北族营地也了解一二,将他驱逐出去,倒不如带回宗门。
而且,他所求的丹粟,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那东西形如丹砂,却是如玉般有水头的透明絮状,飞天径附近就能找到不少。
他们窃窃私语、交换了几个眼神,为首那人谨慎,先御剑回宗门通禀,然后才传讯让其他师弟们带引。
如此,前后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邬有期就顺利混入了霜严宗,被安排在了南苑的一间客舍内。
他这一番动作,看得卿乙是目不暇接,在心底叹了好几句:竟能如此、还能这般?
小徒弟好能演,他自叹弗如。
霜严宗大抵也没太拿他们当回事,外门总管请邬有期过去仔细问过一遍后,便没再来过更高地位的人。
就连安排他们入住、照顾他们起居的,也改换成了门内一个哑仆,每日给他们送些简单的饭菜。
哑仆是霜严宗特有的侍奉仆役,霜严宗的外门仆役,都是这种被故意剪去舌头或毒哑的人。
他们年纪小的才十四五岁,年长的像给他们送饭这位,就已经是两鬓斑白、瞧着约莫五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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