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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这样的事,其实归根结底,是因为国师们不喜慕情。
他们不喜,身边侍奉的道童们自然也懂得他们心意,再加上慕情本身也的确不怎么讨喜,于是,同门们不给他行方便,诸般刁难非议,实为常态。
这个金贵徒弟当然不是故意讽刺他们,但也确实扎了他们一下。
慕情言语中不断后退,风信却是再也听不下去了,突然道:“本来也的确不是什么大事,偏偏被你弄的这么复杂。
如果你直接对那看门道童说你是奉太子殿下之令前来传话的,他有胆子敢不通报吗?还有,今日临出发前国师问你太子殿下去了哪里,你为何故意回答得模棱两可?你不会直接说清楚殿下就在城楼上等着队伍出发吗?”
慕情立即清晰平稳地反驳道:“我原以为国师已经知悉此事,没想到国师会突然发问,所以才一时愣住了。
可随后我就对国师言明,太子殿下已交代过不必担心,一切程序照旧即可,殿下马上便来。
殿下当时是不在场,但还有许多人都听到了,何来故意?又何来模棱两可?”
风信对他怒目而视。
可仔细想想,当时慕情的确是这么说的,只是国师心急火燎,根本不敢贸然出发,真要挑,倒也挑不出大错,能证明他居心叵测。
这时,谢怜道:“好啦,好啦。
阴错阳差,误会一场,算是运气不好,都别争了吧。”
风信神色极不痛快,但碍于身份,不敢在神武殿内喧哗,再不说话。
国师也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了,毕竟,真要算起来,他们打牌不也误事了?于是挥手道:“唉,再说吧!
咱们合计一下,回头想个法子,看看应当如何补救。
你们三个都下去,把衣服脱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
谢怜微一欠身,当即站起。
风信和慕情则又规规矩矩地叩了一回首,这才起身,跟在谢怜身后准备退下。
谢怜一脚迈出门槛,又听国师在身后道:“太子殿下。”
谢怜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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