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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楼问他:“怎么会疼的?”
按理说,涂过药酒的位置,第二日便好了。
不等凌翌回答,那双手又贴了上来。
掌心贴着后腰,触过去的地方都是暖的,指节揉动间,凌翌果然不再动了。
他靠在谢危楼身边,提气、呼气,都随着揉动的节奏。
这回和白日就完全不同了。
后腰上沁出了薄汗,黏糊糊地透在谢危楼的手上。
狭小的空间内没有太响的声音,只有呼吸声,那只手就像给了凌翌一种包容,一如兄长的安抚,带着纵容。
谢危楼问他:“你好点没?”
凌翌缓缓启口,摇了摇头,轻声道:“没有。”
身后的手没停下来,那种感觉就像痛快洗了一场热水澡,凌翌想,他和谢危楼就是一种不太一样的朋友。
他既可以让谢危楼一起看他的流光石,也可以让谢危楼触碰自己。
这大概是谢危楼做惯兄长的缘故,凌翌在家中独生,自然是最大的那个,没体会过做谁家弟弟的感觉。
他又觉得那抹薄红缠了上来,连同血液也活跃了起来,竟有一种微醺的飘飘然。
这种感觉应该令人警觉,凌翌却放任着自己,沉沦了下去,他低下头,伸手摸了摸谢危楼的手腕。
谢危楼没松开。
凌翌举起那只手,隔着夜色,把它和自己的放在一起,细细比较,比着比着,他笑了一声,心底胜负欲起来了。
他指着谢危楼手上的薄茧,一个一个地数道。
“我们数数看谁的薄茧多好不好?”
数数的声音在夜色里很清晰,凌翌抬头的时候,很轻微地看到谢危楼的喉头滚动了一下,那动作太细小,像是一种错觉,他又垂下眸子,伸过自己的手,举在谢危楼面前,继续数道。
“一、二。”
凌翌低低地笑了声,“你看这是什么,这是第三,还有第四个。
我比你多一点。”
谢危楼彻底停下了揉捏,伸出另一只手,他展开掌心:“再数数?”
凌翌顺势低头,流苏耳坠在他脖颈上晃啊晃,他哦了一声,指节点在谢危楼手上,又开始报数。
“一。”
“二。”
凌翌低声数着,隐约听到谢危楼似乎笑了下。
他抬头看了谢危楼一眼:“不对,怎么就我在数呢。”
谢危楼:“我听着不就好了?”
凌翌:“我才不愿意呢,便宜都给你占着了。”
“是么?”
谢危楼垂下眸子,扫了自己手腕两眼,笃定道,“到底是谁占的便宜更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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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蒙被子):看!
流光石,还有夜光小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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