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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陆之洲缓慢而坚定的点头,他突然想逗逗她。
握着小明的手,放在自己上扬的喉结上,“请你……”
他的喉结在女孩的手掌下上下滑动,痴情的仰视着女孩,如同在拜见自己信仰的神明。
摁着小麦色的小手,顺着自己的喉结滑到衣领口裸露的锁骨,“帮帮我吧。”
小明咽了口口水,转头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手却迟迟舍不得从优美细腻的锁骨上移开。
“帮帮帮啊哈哈,衣服在哪儿,这个忙我云明昭帮定了!”
小明豪迈的拍了拍胸脯,企图驱散一下暧昧的气氛。
“噗呲!”
陆之洲被心上人傻傻的憨行逗笑。
真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啊,他无奈又宠溺的摇了摇头,握着她的手走进自己卧室。
房间是简约的欧式现代装修,陈设和她上次被绑时所见截然不同。
小明松了口气,十分自觉地为一旁等待的伤号服务。
简约的白T下,被遮掩了十年的密密麻麻的伤疤就这样暴露在小明眼前。
“你……!”
小明脑袋里嗡一声,呆呆的直视着男人裸露的上半身,之前的做爱,陆之洲从没脱过上衣,她没想到底下竟藏着这样的秘密。
她的手颤抖着抚摸那些怪异丑陋的疤痕,它们盘踞在男人精致白嫩的身躯上,有种美好之物被撕碎的凌虐美感。
“这是……怎么回事?你被谁欺负了?!”
一直生活在蜜罐里的温室花朵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小明光是想象这些伤是被什么凶器打伤的就已经受不了了。
她捂着嘴,泪水在眼眶里流转。
“哼……”
陆之洲闷哼一声,被摸得也快受不了了。
喜欢的女孩一边摸着他的腰,一边为他而流泪,这他怎么忍得住。
他抱住小明,踉踉跄跄的来到床边,扑倒在床上,不让她看到下身的勃起。
声音磁沉,缓缓道出悲惨的童年往事:“是我的父亲,他是个恶心的酒鬼,每次喝醉就要殴打我的母亲和我,我为了护着我妈,挨了更多打。
身上摔坏过三根鞭子,六把椅子,十八瓶酒瓶,烫灭了数不清的烟头……”
随着他平淡的叙述,女孩啜泣的声音愈发明显,如同一朵脆弱的月见草,在他的怀中轻轻摇曳,露水沾湿了他裸露的胸肌,鼻尖时不时轻蹭到粉色的乳头。
陆之洲的肉棒涨的越来越大,他阴暗的享受着甜蜜的折磨。
覆上小明摸着他肚子的手,还想再下一把猛药,“这里,是被我父亲踹伤的,当时疼的一宿没合眼,从那开始,我的胃就经常抽痛,直到现在也断不了胃药。”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能准确判断自己的伤势吗?因为我小时候受过很多比这更严重的伤,连医生都看不了,只能自己涂药,伤口腐烂成了白肉,高烧不退,父亲不想我轻易死掉,才把我送去医院割肉包扎。
输液的时候他对我说,‘一条贱狗,用那么好的药真是可惜’。”
小明要崩溃了,她哽咽的出声,“不,不……对不起,我……我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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