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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起路来身子有些晃悠,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再加上夏奶奶本身就个子娇小,大概都不到一米五的样儿,怎么看都像是个柔弱的女人。
可就是这么个柔弱的女人,守了十年寡,也这么一个人熬了过来。
夏奶奶家和李家正好是一个头一个尾,东北的村落和南方不一样,南方村子可能还是隔好远一间房,东北的村落却是一片一片的,哪怕是村子里,也是形成了街道似的成排房子,一栋接一栋的。
也因为都这么房挨着房,互相都很是了解,平常里也会互相关照,倒真的有点远亲不如近邻的意思。
可夏奶奶家就不这样,小小一个院,左右邻居听到院里的动静,就是张望,也都是默默的,根本就没人开口和夏奶奶说话。
李留弟一进院就感觉出来了,左右院子里有人在看她,大概这座院子也有个好几年没有客人来了吧?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有点发酸,只是当着夏奶奶的面,李留弟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把背篓放下,李留弟才要告辞,夏奶奶就招了招手:“进来——给你喝点水……”
有个狗窝也好李留弟愣了愣,才说“不用那么麻烦了”
,却忽然想起沈文就收了声。
身份是不一样,可夏奶奶待客的方式和沈文如出一辙,大概她们那时候过来的人都觉得“来者是客”
吧,不吃点东西不喝点茶就走,怎么都是怠慢,不像现在的人,哪家都不会轻易留人吃饭,不是太小扣,实在是家里就那么些口粮,今个大方留人吃饭了,一顿是没啥,可总要那样,这一年可就不好过了。
跟在夏奶奶身后进了屋,李留弟要过了好一会儿才习惯这屋的昏暗光线。
不过是一间半的土坯房,有点矮,也暗得很,外头是半间灶房,也没窗,正房里光线也不足,屋里更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
李留弟也没好意思多看,被让到炕上她就老实地挨着炕桌坐了。
夏奶奶转身出去,她才抬头四下张望。
一个人过日子,年纪也大,又是小脚,赚工分都少,夏奶奶过得拮据也是想当然的事。
这不过十来平的小屋,除了一张老旧的八仙桌、一张用半块砖头垫起腿的破椅子之外,就再没其他的家具,就是炕上,也连个炕琴都没有,褪了色的被子叠得板正地放在炕里,衣服也不过是用包袱皮裹了的。
倒是炕里的墙上,挂着一个相框,让李留弟不禁起身去看。
这年头,少有去照相的,就不说乡下,哪怕是城里,家里摆上一个大相框,里面贴着一排小黑白照片,也是种潮流,这还是几年之后也流行呢,何况是现在这个时候?等看清了,才知道相框里都是夏奶奶年轻的照片,虽说过了也该有二十年了吧,但面容依稀,还是能辨认出来。
就是现在,夏奶奶也是眉眼好看,那会儿,更是个美人,不像现在穿的灰蓝色的大褂,而是穿的旗袍,黑白照,可是李留弟想那该是红色的,而且还是那种特艳的红,连同她的嘴唇,也是描得艳红,眉目如画,头发烫着卷,不像现在不是辫子就是胡兰头,那会的卷发和后世不大一样,却很有一番味道——嗯,就像是电影里的女特务,艳丽动人。
李留弟细细认了会儿,才看出这张大概也就两寸左右的小照片下方的小字是“飞仙”
两个字,大概是夏奶奶的名字。
夏飞仙?!
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李留弟只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忍不住就念了出来,等有所察觉回了头,才知道夏奶奶端着碗进来了。
分明是听到李留弟念了她的名字,夏飞仙定定地看了李留弟两眼,才把碗放在桌上:“过来吃吧!”
李留弟忙转过去坐,端了碗才知道竟不是水,而是一碗糖水荷包蛋。
用勺子切了半个鸡蛋,她直接就举到夏飞仙面前:“夏奶奶,你也吃。”
这年头虽说家里都能养个一两只鸡,但鸡蛋还是个好东西,平常在李家李留弟吃都不吃不到。
看看李留弟,夏飞仙摆摆手,嘴角露了点笑容,等李留弟开始吃荷包蛋了,她才小声道:“别和别人说我的名字……”
“哦……”
李留弟眨巴眨巴眼,先还不明白,等想到了关于夏飞仙的那些传言,倒有些明白了。
飞仙、飞仙,可不是有点像是那种名字……咽下嘴里的荷包蛋,李留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能闷着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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