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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临摇了摇头,“这些东西微臣都能够凭靠自己的双手获得,如果可以的话,微臣想要替微臣的一个同伴讨的陛下一个奖赏。”
“哦?”
皇帝眨了眨眼睛,“这人是谁?”
季青临缓缓吐露出一个名字,“苏湛,苏子固。”
皇帝略微思索了一下,随后便发现自己记忆中竟然有这个人,“爱卿说的可是今年新科进士的探花?”
季青临微微弯腰,“正是。”
皇帝摇头晃脑的笑了一声,“果不其然,像覃爱卿这般优秀的人才,交的朋友也是一样的优秀。”
“爱卿想要替他讨个什么赏赐啊?”
季青临十分淡定的开口,“子固其实并不和微臣一样原本只是一介乡野村夫,他是二十年前战死沙场的前定北侯的遗腹子。”
“当年子固年幼,没有办法继承定北侯府,于是便只能让现任定北侯苏鸿承爵,等到子固加冠之年还与定北侯府的爵位……”
季青临顿了顿,继续开口,“如今已然到了将定北侯府子固的时候,只不过如今的定北侯却根本不承认子固的身份。”
说着这话,季青临直接从椅子上面起身,端端正正地跪在了皇帝的面前,“微臣斗胆,向陛下讨要这个赏赐,请陛下下旨将定北侯府还给子固。”
随着季青临话音的落下,皇帝也回想起了当年的事情。
当年苏湛的父亲战死沙场,母亲生下他后便大出血而亡,刚出生的婴儿能不能活都是一个问题,根本不可能把定北侯府手中握着的这么大的军权交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儿。
如此,正是一个将军权收回来的大好时机。
于是皇帝便借口苏湛尚未成年,又没有办法堪当大任,将定北侯的爵位给了苏湛的二叔苏鸿。
对比于大哥,苏鸿就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打仗打仗不行,念书念书不会,但吃喝玩乐却是样样精通。
如此将近二十年过去,苏鸿身上虽然依旧拥有着定北侯的这个爵位,出门也会被人尊敬的称一声侯爷,可实际上半点实权都没有。
军权早已经被皇帝收了回去,而苏鸿本人又是个混的,根本没有办法在朝廷当中谋个一官半职,有着这么一个父亲,他的孩子也是有样学样,除了霍霍家里面为数不多的家产,没有一个有向上之心。
如今的定北侯府就是一个空壳子而已,除了名声好听一点以外,内里早已经什么也没有了。
所以皇帝对于把定北侯府还给苏湛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犹豫,他直接大手一挥,“林德运,拟旨……”
季青临恭恭敬敬的拜了拜,“微臣替子固谢过陛下了。”
皇帝心情很好,像季青临这样重情义重感情的纯臣,他用着才能够放心啊。
他起身亲自将季青临从地上搀扶了起来,“爱卿别动不动就跪呀拜的,以后见了朕,免了一切你的跪拜礼仪。”
季青临微微躬身,“微臣谢过陛下。”
——
雪白的杏花弥散之中,内监林德海的声音由远及近,“陛下驾到——”
在场的诸人齐齐行礼,皇帝很是随意的摆了摆手,“众卿平身。”
沈绥拉着崔昭昭的手站起来,一抬头就发现了站在皇帝身旁接受所有人跪拜的季青临,一下子气的眼睛都快要绿了。
他堂堂太子,跪皇帝也就罢了,跪一个新科状元算什么东西?!
崔昭昭却还在旁边滔滔不绝,“夫君,衍之哥哥竟然站在陛下身边诶,这是不是说明陛下对他非常重视啊?”
“闭嘴!”
沈绥的脸黑的和锅底一样。
崔昭昭一下子愣住了,她撇了撇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你凶我?”
沈绥瞬间有些手忙脚乱,“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觉得你把太多的心思放在覃钧的身上了,我没有想要凶你……”
哄了许久,崔昭昭终于破涕为笑,“好了好了,我不怪你了。”
皇帝的主位下方共设了两列矮几,左侧是一些朝廷的官员加上皇子公主们,而右侧则是今年的新科进士。
一甲三人按照位次挨个坐下,其次是其他的进士们。
而左侧因为沈绥太子身份最高,所以他坐在皇帝下首的第一个,正正好好的和季青临的位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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