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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安垂着脑袋像是要把自己缩成一团似的,低声道:“这不叫害怕,这叫定位,不懂别乱说。”
“什么是定位?”
司徒褚一头雾水。
许安安虽有些不耐,但是抬眼看他很是勤学的样子,只得叹了口气道:“这么说吧,我是一个小姑娘,虽然能够鼓起勇气逃婚,可毕竟也是个往日里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
既是头一回跟着自家哥哥出来,周遭这么些陌生人,是不是得看起来战战兢兢的很害怕?”
笪礼原也以为许安安当真是害怕,想着她往日虽大大咧咧,但毕竟是个女子,心下当真有几分安抚的心思,所以并未拒绝,但此时一听她这话,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试图抽回自己的衣袖,却是徒劳。
“有道理。”
司徒褚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所以。”
许安安一副很是惊恐的样子又往后躲了躲:“这就叫定位。”
司徒褚想了想:“那我呢?安姑娘,我该是个什么……定位?”
“你怎么总是要问我?我跟你说,这也是战场上的一门课,学着如何伪装自己,我都已经示范成这个样子了,你很该自己体会才是,不能总是问别人,动脑筋知不知道。”
许安安上下打量了司徒褚一眼,想到他一口一个保护自己,说得就好像自己没有一点儿用似的,自然没什么好气:“所以,自己想自己的,不许问。”
司徒褚闷闷哦了一声,跟着抱剑缩在一旁,很是认真地开始考虑自己的定位。
同时,许安安理所当然地看向一脸有话想说却又说不出口的笪礼,再次抓紧了快要被挣脱的衣袖:“你不要挣扎了,没什么用的,你以为我想拽着你?我这也是没办法,万一有人问呢?到时候什么都说不出来岂不是露馅了?你也赶紧想想你自个儿的定位,别拖累了我。”
笪礼没言语,却也放弃了拯救衣袖的本能,抬起头目不斜视。
许安安冷哼了一声很是失望地摇了摇头:“早知道不给你定位成心疼妹妹的好哥哥了。
若非如此,你很是不用装扮,只需做出这个样子就是了,极像是个背地里会打女人的斯文败类。”
笪礼声名受损,自来不愿多加解释的性子在这个时候还是忍不住看了眼许安安,很想要说些什么,又见她已经开始继续自己的人设瑟瑟发抖,顿时又生憋了回去。
待到过关时,三人依着规矩先下了马车跟在一众人后排队,许安安用余光瞧着来往城门的大多都是商队,用马车驴车拖着货物,少有什么都没带的,心下暗自得意,亏了自己准备了些茶叶,否则岂不是现眼。
不多时到了三人,笪礼很是熟练的从怀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凭证和身份的证明,许安安在一旁害怕状,司徒褚则是站在许安安身边保护状。
城门前的守卫看了三人一眼并确定身份之后,很快侧身放行,别说是问题,眼神都没多余的给一个,很是叫许安安憋了一肚子的真心话无处吐露。
“安姑娘,还好什么都没问。
不过我都想好了,我就是那种誓死保护你们的人设,不管谁要伤害你们,我话不多说就一剑下去,保准任是何人都不敢靠近。”
司徒褚穿过城门之后好生松了口气,连忙赶上去跟许安安表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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