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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林瑾瑜立刻回答。
张信礼于是出去接水了,一分钟后,他进门,看见林瑾瑜还是那副样子,手指头都没动一下。
他把水瓢放到桌上,走过去拍他:“起来,”
他说:“快点。”
“嗯嗯。”
林瑾瑜嘴上答应,身体不动如山。
洗澡张信礼叫了他几声实在叫不动,伸手摸了一下林瑾瑜的后背,发现汗已经冷了。
这时间太阳又快落山了,夜风再过不久就要起了,气温每小时都在下降,不换衣服感冒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八十。
他只得站起身去拿了毛巾过来,对林瑾瑜道:“手抬起来。”
林瑾瑜机器人一样抬手,张信礼拿着毛巾,从他衣摆下面伸进去,擦他肚子、胸口上的汗,擦完了让他转身,把背上也弄干净了,顺势把他衣服沿着手扒了下来,对他道:“滚进去穿衣服。”
“我累死了,我动不了了,”
林瑾瑜说:“现在除非吃饭,否则我就是一个高位截瘫患者。”
“我看你高位脑瘫差不多。”
张信礼说。
林瑾瑜有气无力地说:“哎呀反正都是男的,我有的你都有,我没有的你也没有,穿不穿都无所谓的啦。”
“哦,”
张信礼说:“那你就光着吧。”
说着不再管他,转身回去接着做饭去了。
不多时,张信礼把饭菜端上桌,林瑾瑜闻到菜香,瞬间来了精神,跟千年僵尸一样直挺挺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抄起筷子吃饭。
今天的菜挺简单的,但林瑾瑜经历了一下午重体力劳动,整个人早就饥肠辘辘,一顿饭吃得特别香。
他胡吃海塞到一半,被一阵风吹得感觉有点凉,不得不中途停止进食,紧急离席,一溜烟回房穿衣服。
张信礼叹道:“早晚都要加,刚就乖乖换了多好。”
林瑾瑜扯着衣服下摆从房间里走出来,道:“你懂啥,能拖一刻是一刻。”
张信礼是无法理解他这种凡事都要拖拖拖的性子的,只摇了摇头,自己三下两下扒完饭,收拾碗筷回厨房了。
林瑾瑜接着慢条斯理地吃完了饭,过去把空碗给张信礼洗。
张信礼接过了,道:“洗澡吗,洗澡的话去烧一壶水,柴就在院子里,壶在灶上,自己打水。”
“哦。”
林瑾瑜也觉得全身有点黏黏的不舒服,于是应了,去外面捡了点柴进来,找张信礼要打火机生了火,自己架壶上去烧。
这壶嗓门贼大,只要这屋里的人不是个聋子,在哪儿都能听见水开的嚎叫,因此也不怕人离了灶就忘记时间把水烧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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