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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扛起余姝一条腿,毫无前戏的将手指插进还未湿润的花心。
这样的反应,替她承认他的话,他清楚的知道。
余姝百口莫辩,再这样纠缠下去两人亦是越无法理清头绪,她推着薛天纵的胸口红唇微张,“你不想和我谈当年的事,我也不想,就那样模糊的过去,让它翻篇不好吗。
我一看到你,就会想到彻夜燃烧的低温蜡,滴在身上的感觉。
很烫,很疼,疼得我一直哭,你却掐着我的脖子不许我哭,蛮横的复述我做错的事,无理的要求我跪在你身下。”
天杀的,自己就会那点小情趣,原来她都不喜欢,还有更狂野的他还没上场呢。
身前是她松不开他的腰,只能回抱住,贴近他衬衫下的胸膛,感受着他的身体起伏和强劲。
这样有力的怀抱不是梦,她或许渴望,迷恋。
两人像第一次坦诚相待一样,已经看过无数次对方的肉体,清楚到余姝胸口有几颗痣,第几次高潮就会虚脱他都知道,但这次他只能躲进酒精里给自己纺织着梦境。
床伴,以两人的身份,都是不缺的。
薛天纵低头沉思,一个女人能给予男人的关系和身份,除了炮友床伴,上司同事,朋友同学,也就是男朋友和老公。
偏偏他就后两个做不到,余姝也不会承认。
比起所谓床伴,两人的关系是更尴尬的多夜情。
有时候仔细想想,余姝经历这么多他亲手降下的天灾,能活生生陪着他已经是莫大的恩赐。
他还能在奢望什么,还能在渴求什么。
她转过身抬手抚摸他的脸,脸颊光滑眼下乌青一片,但下巴上真实存在的胡渣,肉眼可见的薄薄一层,细细打磨着她的指尖。
薛天纵立即转头凝视她,那盏灯打在她卓越的身影上,他不可控的咽了咽口水,紧紧牵着她的手看着她的脸无比认真的缓缓道,“我最爱你了。”
她不知摇头还是点头,只能苦笑一声,抬手一颗颗解着他的纽扣,如果不知道某件事的答案,像他一样逃避也是答案。
余姝垂下的一缕发丝,随着窗外的的冷风轻晃,星星跟随风声摇曳生姿,一同等待雪花的洗礼。
他此刻无助的脸上不复往日光彩,狼狈的任由泪滴口水砸在身上,他的食指指腹擦去她的每一滴泪,就像橡皮擦,擦去那些亲手带来的阴暗回忆一样认真。
眷恋一个人的姿态,他真真切切的在这硝烟弥漫的爱里感受到了。
她从来没有依赖他,是他不能面对和她的生离。
余姝淡定的从精神即将崩溃的他身上下来,走到酒柜旁随便拿起了一瓶酒打开,“你真的很吵。”
他看了眼瓶身,里面的棕黄色液体如同曼哈顿夜色一般美丽,是一瓶雪梨系列的高度烈酒。
从他在苏格兰的酒庄运过来的,眼见余姝张嘴要纯饮,他连忙下床抢过酒,拉开冰箱,选了个汽水又加了几滴新鲜柠檬汁递给她,“喝吧。”
“好酸,又酸又甜还苦,差评。”
她尝了一口,这款酒以细腻的口感和丰富的层次感而闻名。
经他手被微调后,尾调清香绵醇略微苦涩,复杂的味道让她小脸皱在一起又把杯子递给他。
薛天纵哼了一声,拿着酒瓶闷了几口呢喃,“你是不是忘了,咱俩一喝酒,就会乱性。”
“不喝也没见哪次不乱。”
她朝着被窝走去,满意的躺在了大床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薛天纵连忙又喝几口壮壮胆,跟着她挤进了被窝。
“你里面烫死了。”
他掰开她的腿,手指侧入重新探了进去,刮着她湿湿滑滑的肉壁,带出她一阵阵颤栗。
瞧着她妩媚又享受的表情,沉重温热的呼吸穿过发丝喷洒在她脖颈上,感受着他指尖带来的欢愉余姝倒吸一口凉气,灵魂脱离肉体,在他的节奏下直飞入云霄。
“你不是不想做。”
她白他一眼,口是心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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