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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找我报销吧。”
傅思延沉默了几秒后说,“多报一点,买卸妆湿巾。”
李茉差点就要感动的泪流满面了,连忙摆手拒绝:“不不不用了,其实也不是那么的贵……”
“……”
最终的评定下来,学校也兑现了之前的承诺,给华尔兹表演中表现最出色的一对老师颁发了奖金。
最出色的一对毫无疑问是言牧跟傅思延两个人,但他们私底下去找领导商量了一下,最终改成了奖金平分给给他们每个人。
校领导还是第一次见这种主动把钱分给同事的,不过这样倒也没有什么不妥,所以疑惑归疑惑,但终归是没有拒绝。
元旦晚会结束后,第二天各个年段就恢复了正常的教学计划。
不过因为恰好是周日,有一个下午的假可以放松一下。
只是放松过后就得全力备战期末了。
期末考依然是雷打不动的联考,而且还升级了。
原本只是市内的十几所高中一起联考,现在直接升级成了全省的百校联考。
因此校领导对此很是重视,开始了各种施压。
各科老师也都迅速将所剩不多的课本内容收尾,进入了期末总复习。
而期末总复习的实质其实就是不断的做试卷和讲试卷,非常枯燥,再加上天气又冷,上课睡觉的现象非常严重,各个老师一边讲题还得一边眼观六路逮上课睡觉的。
不过这种现象在傅思延的课上比较少见——他讲课经常会讲到差不多的时候沉默一下,一沉默那些昏昏欲睡的人就会猛地意识到不对而惊醒过来。
但是光他的课这样没用,作为班主任他们必须得想办法整治一下其他课的课堂风气,尤其是对上课睡觉现象很佛系的老师的课。
“哈啊——”
语文课期间陪着傅思延一起站在窗外盯学生的言牧掩着嘴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泪花都泛出来了,“其实他们打瞌睡真的不能怪他们,我没上课我都困,他们每天比我少睡那么多个小时呢。”
傅思延闻言后偏过脸扫了他一眼,最终没忍住说出了事实:“我觉得用你一天睡十个小时多的睡眠来做比较不是那么的科学。”
“科学是肯定不科学的,但是学校又只让他们睡六七个小时又想他们上课不困,这也太难为人了。”
言牧摊了摊手,“走读生还好,住宿生每天起的比鸡早,晚上又十一二点才睡,人也不是一躺在床上就能睡,总得有个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来酝酿睡意吧?最后实际睡眠时间可能只剩四五个小时了,能不困吗这。”
“这还没算上失眠呢。”
言牧继续慢条斯理地说着自己的观点,“现在年轻人睡眠质量普遍都差,像我这么能睡的都失眠过好几次,他们要是哪天也失个眠可能就睡三四个小时了,白天不得困成狗啊。”
傅思延默默地听他说完,然后轻轻点了点头:“所以?”
“所以我懒得在这吹冷风恐吓他们了,又不近人情又显得很呆。”
言牧说着往前走了两步,而后回过头狡黠地冲他挑了挑眉,“你觉得呢?”
“但你那个也不是回办公室的方向。”
傅思延顺着言牧走的方向望去,只看到了八班的班牌以及去楼梯间的那个转角入口。
这人不会是想提前下班回家了吧?
“我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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