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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本能间的动作让她重新寻回了行走的能力,她咽了咽唾沫,将失控的心脏咽回胸腔,踮起脚尖退回电梯口,用尽全身力气在地毯上踩出哒哒的声响。
等她再次出现在总裁办,叩开那扇虚掩的门,全裸女人已经消失无踪,谢斯礼也整理好了自己,独自站在办公桌前,被打扰的不悦在看清来人是她以后渐渐缓和下来。
“爸爸。”
嘉鱼向他示意手里的文件夹,神色如常,佯装不知,“谭姨让我送份文件给你。”
他接过她手里的文件,淡淡嗯了一声,声音还掺着点欢爱过后的哑,弥散着烟熏火燎的性感。
过了几秒,调整好声带的异常,他才开口问她:“打车来的?”
“嗯。”
“下次打个电话给林特助,让他去拿。”
他说,“跑腿的工作不需要你。”
“……好。”
其实嘉鱼也知道谭圆叫她送资料有敲打她的意思,毕竟谢家多的是可以负责跑腿的下属,一个小陈伤了腿,还会有千千万万个小陈可以补上。
谭圆这么做只是想让她知道她是下属而非主人。
她偶尔会这么来一出,为了叫她放下戒心,嘉鱼无所谓表现出顺从。
更何况谢斯礼好几天没回家,嘉鱼确实有点想见他,索性就顺水推舟了。
“吃了吗?”
“还没,我和你一起在公司随便吃点好了。”
她用手指一圈圈绕着身上卫衣的绳索,熟练地答道,“小熠还在上线上口语课,我让保姆给他留了晚餐。”
他翻阅着手中文件,点了点头,不再多言,用下巴指向一旁的会客沙发,示意她去那边等着。
嘉鱼也听话,乖乖走去坐好,随手扯过一本杂志,歪歪往那一靠。
当然,字是一个都没看进去。
身上所有感官都打开了,有意无意捕捉着空气中残余的气息。
她好像闻到一股发情的骚味,又好像只是错觉。
落地窗前的尿和女秘书一起不翼而飞,嘉鱼的目光四处逡巡,促狭地猜测哪里会是女秘书的藏身之地。
最终地上蜿蜒断续的几滴水渍为她指明了方向。
她盯着水渍的终点——办公室内门缝微敞的洗手间——嘴角隐蔽地翘起来,扬起一个充满恶意的笑。
酝酿好情绪后,她收敛笑容,贝齿扣住下唇,抬起葱白手指遥遥往地上一指,“天真无邪”
地问:
“爸爸,地上怎么有水?是清洁阿姨没拖干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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