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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寐中男人一计上心。
或许,让她见见谢聚,也是件好事。
黎式本对见谢聚这件事没抱什嚒期待,毕竟,她不会对那个男人抱什嚒期待。
没想到第二日,她竟真的见到谢聚了。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防止她逃跑,是谢聚被带到她所住的房里来的。
卧房门口站着四个彪形大汉守着,又来两个彪壮的手下把谢聚像狗一样丢进来之后,也站到了门前。
谢聚不像黎式,浑身上下的伤压根没有经过处理,身上到处都是混着血与土灰的伤,有的结了痂,有的流着脓。
黎式看着在瘫地上神志不清的表哥,说不清心里是什嚒滋味。
说心疼,但是她其实清楚,若不是谢聚他自己走错了路,怎么会招惹上这帮恶魔,如今还拖着她如落进地狱。
但...这毕竟是自己的哥哥啊,小姨在世时候,对她是何等的亲厚,她唯一的儿子如今是这副模样,小姨知道了该有难过。
谢聚躺在地上慢慢睁开眼来,待看清眼前人,便扯出一个带血的笑来,“是...小式啊...”
转而看到她身上明显是一件男人的衣服,又瞬间悲伤起来,“系聚哥...系聚哥对唔住你...”
黎式想去扶他,但又不知道他如今这副样子还坐得住吗,可任他依旧像狗一样躺在地上又觉得自己心狠。
她强忍住眼泪,也坐到地上道,“你无用说对唔住我,你而家这样,最对唔住的系你在天上的阿妈,系我云姨!”
“我以为你的心冷系装的,原来系真的冷,你表哥都这样了,你都不唔关心几句。”
乌鸦一脸看戏的神情从外面进来,摆好主人姿势坐到了沙发上,架起二郎腿。
地上的谢聚听见来人,挣扎着起身,满脸血污,表情狰狞,“乌鸦,你有什嚒冲我来,别动我阿妹!”
黎式看了那男人一眼,原来他叫乌鸦,果然,烂人烂名。
“向你来?你仲有命畀我搞吗?搞笑。”
男人丝毫不留颜面的嘲讽,暧昧的看向了他身边的黎式,笑得极为嚣张,“再说,我动你阿妹了又怎么样?实话讲畀你听,你宝贝妹妹早就系我的女人了,我要摸的都摸过咗,该亲的也都亲过啦。
正经人家的女仔同鸡就系唔同,真系劲啊。”
乌鸦又向黎式挑挑眉,“话畀你阿哥听,我够唔够男人?你爽唔爽啊?”
黎式明明知道他说得都是假的,但污言秽语听进耳朵里就是如此令人窒息。
谢聚被挑断了脚筋,根本起不来,只能趴在地上目眦尽裂地喊,“我Sha了你,我Sha了你!”
“嘁”
,乌鸦无所谓的Song肩,“Sha我?你有命再Sha我啦。”
他走到谢聚面前,不顾黎式在一旁,一把掐出他的脖子,暴起的青筋显示出他用的力道之大,“讲,我东星的货在哪?交出来。”
谢聚好歹也算是混了几年江湖,深知烂命一条这个道理,他呲出血牙,笑得癫狂,“你Sha我了吧,你永Yuan揾唔到这一批货,我睇你点同东星交代,点同德雍家交代!
你Sha我,Sha咗我!”
他这幅不要命的样子,着实是把乌鸦原本没有的火气激了出来,他冷冷一笑,一下子把人把甩开了,谢聚如行尸走肉,被扔出去后嗑到了桌角上,额头又添新伤。
下一秒,黎式被他从地上拉了起来,直接抱起在怀里。
脚下一轻她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摔在了床上,根本来不及推拒,男人已经压了上来,开始扯她身上仅有的一件T恤。
她感受得到他的力道,这次不像是从前,他是会来真的。
“他不说是吗,很好。
那我就在他面前干你,干到你那个好表哥愿意说为止。”
乌鸦的声音在她耳边如恶魔低语。
她疯狂的挣扎,如她第一次这所公寓里醒来的那晚,这种出于本能性的挣扎使那男人更为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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