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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
“就是……”
御枝纠结了下,还是慢吞吞地伸手解开浴帽。
一头半湿半干的浓密卷发海藻般散落下来,铺在她肩上。
她小声说,“就是这个。”
一对细白软长的兔耳顺着解开的浴帽一起出现在贺忱的目光里。
不太有精神地垂着。
边缘泛着半透明的嫩粉色。
御枝本来还挺忐忑不安,不知道贺忱看见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结果跟前这人对着她沉默几秒,蓦地笑出声:“哦,就这。”
御枝:?“我以为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贺忱边笑边用手指在兔耳尖拨了下,气息细碎,“搞半天是你买了个情趣发饰,都戴上了还不好意思让我看。”
御枝:??那对兔耳倏地竖起来,估计是和主人一样懵逼。
“还会动啊。”
贺忱来了兴致,手指捏了下,“哪儿买的?怪可爱。”
“……等等,这个不是情趣发饰。”
御枝表情有点裂开,试图和他说清楚事实,“这是我的耳朵。”
她补充,“真的耳朵。”
捏在她耳尖的手指僵住了。
贺忱足足花了一分钟去消化她那句话,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啊?”
“这个是我的耳朵。”
御枝控制着兔耳在他掌心挠了挠,仰头看他,严肃道,“我今天中午一觉睡醒,就变成这样了。”
五分钟后。
两人在卧室里一坐一站。
贺忱听完事情发展全过程,崩塌的世界观重新拼凑起来。
他努力让自己理清楚:“你是说,你午休时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变成游戏纸片人,长着兔子耳朵和尾巴,结果一觉睡醒,发现梦是真的?”
御枝坐在床上点头:“嗯。”
站在她跟前的贺忱嘶了一声,屈起手指抵着下巴:“我怎么觉得,这个故事剧本听起来那么耳熟呢?”
“你高中的时候,不就经常做这样的梦吗。”
御枝提醒。
“啊。”
贺忱恍然,“所以咱俩现在的情况是反过来了吗?”
御枝觉得不严谨:“也不算反过来吧。
一,你没有宠物app,单纯是我做的梦。
二,你现在也并不是普通人身份,还是有耳朵和尾巴啊。”
这确实。
虽然自从结婚以后,贺忱很长时间没再露出来过了。
可能是脸皮又厚到一个新境界,不论御枝再怎么逗他,他都稳如老狗,甚至反逗回去。
不会再像高中或者大学那样,总是控制不住冒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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