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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司琛换了另一罐药膏,开始耐心的给阮宴擦药。
阮宴羞的恨不能缩成一团,可是此时却只能被顾司琛拉着被迫展开上药。
顾司琛带着薄茧的指腹沾了药膏轻轻涂在牙印处,动作很轻,生怕阮宴不舒服。
阮宴却因为被对方戳到敏感点,痒的瑟缩了一下,生理性的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他低头看着顾司琛一手搂在他腰侧,一手轻轻涂药,红着脸颊低声问:“你咬的吗,真的是你咬的吗?”
阮宴问这句话,其实还是有些没有从刚刚的感觉中缓过来,而且顾司琛之前跟他做那种事的时候,从来没有咬过他的。
顾司琛:“……”
他感觉阮宴的问话像是在说:你是狗吗?你真的是狗吗?“对,我咬的。”
顾司琛搂着阮宴,大方的承认了自己‘恶劣’的行径。
阮宴一听,莫名就有些兴奋,然后双脚往上一缩就踩在顾司琛膝盖上,把自己蜷缩成一团靠在顾司琛怀里,憋红着脸小声问:“咬…咬我会让你更兴奋吗?”
顾司琛被阮宴这又单纯又勾人的模样撩出了一身的火气。
不过他忍耐力却很强,这个时候却能面不改色的将手下滑捉住阮宴细白的足踝,然后拿药膏擦阮宴小腿后侧的指痕。
阮宴见顾司琛不回答他的话,觉得羞耻的同时,又觉得不甘心。
“顾司琛…你怎么不说话?”
阮宴哼哼唧唧的又问了一句,那点儿小心思全写在脸上了。
顾司琛侧低着头看着对方红着的脸颊,嘴角弯了弯,然后突然凑近对方的右耳,沉声道:“对,会更兴奋,宝宝的腰又软又细,看到就想亲,就想咬,而且…”
说到这里,顾司琛故意停顿了一下。
阮宴的右耳被顾司琛呼出的气息烫的红透,耳垂更像是要滴出血来。
顾司琛没说完的话像是小勾子一样撩拨着阮宴的神经,越是羞耻就越想知道对方还想说什么。
阮宴缩着身体拱在顾司琛怀里,支棱着红透的小耳朵,追问道:“而且什么啊…?”
顾司琛嘴角一弯,收了涂药的手指,在阮宴的屁股上轻轻捏了一下,然后低笑着凑在对方耳边道:“而且还想在这里咬一口。”
触感和听觉的双重刺激,让阮宴一下子蜷缩成虾米,他伸出手臂遮着脸瓮声瓮气道:“你…你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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