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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二楼的房间休息了一晚,峡州,宽阔平坦的江面,两岸浅滩长着茂密的芦苇,白茫茫如羽扇般在风中摇曳,此时河埠头已聚集了不少停泊的船只,明日闻灼一行人要乘坐的客船也停靠在此。
城内一处清雅的酒楼,闻灼正与同桌的几位船商讨价还价。
闻灼跟着虞家舅舅几年,生意场上的本事已学了不少,这会儿以一对多也不落下风,你来我往地又掰扯了好一会儿,终于以双方都满意的条件达成一致。
生意谈完了,酒桌却还没完,闻灼陪着喝了几杯,到了掌灯时分,眼见着他们越喝越兴起,闻灼更觉得焦躁,他的心思早就跑到那艘客船上了。
一刻钟后,闻灼撑着额头,双颊通红,眯瞪着眼睛醺醺然道:“不能、不能再喝了……”
那几位船商调笑着说闻公子酒量不见长,反倒愈发弱了。
闻灼笑着摆手,唤守在隔壁的杨程过来搀着他出去了。
一走出酒楼,闻灼便站直了身子,眼神清明,脚步稳健,脸上的红晕被夜风一吹便散去了,哪还有半点醉酒的模样。
匆匆赶到河埠头,登上那艘中等规格的客船,闻灼在自己的房间换了一身衣袍,便敲响了隔壁严恪所在房间的房门,无人回应。
往常这个时间,严恪都是在房间打理他的宝贝横刀,这会儿却不见人影。
闻灼皱眉,叫来杨程一起分头在船上找人。
杨程从船舱口看过去,见有一人背对着他,正向船舷走去,看不见那人的面容,但身形与严恪一样。
“找着他了,在这儿。”
杨程扭头朝船舱里喊了一声,等他再转过头,却发觉严恪正攀着船舷,半个身子都探到船外去了,杨程瞪着眼惊呼,“呀!”
闻灼赶到的时候,便见杨程正拽着严恪的胳膊把他从船边往回带。
闻灼快步上前,帮着杨程把严恪拽回来,搀着他靠坐在船板上。
闻灼又靠近了些,便嗅到他身上阵阵的果香味。
这味道闻灼不陌生,是此处酒坊常酿的棠梨酒,这酒果香浓郁,入口是清冽的甜,喝时并不觉得这酒烈,但后劲绵长。
“怎么了这是……”
闻灼看着他,不解地问。
严恪抿着嘴,没有说话。
他的面色没有什么变化,眼睛里的神采却与清醒时不同,瞳仁黑沉沉的,没了平日的锐利,想来喝的不少,醉的也不轻。
闻灼扶额,“谁在船上准备的这酒,还让他喝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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