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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男人的质疑,秦牧淡淡点了点头,游刃有余的气场令人莫名信服,“带我去看看。”
“不必,我已经让人带来了。”
秦景舟负手越过门槛,朝秦牧他们走来。
陈风落后一步,指挥着后面的侍卫搬动尸体进门。
秦景舟在秦牧身边站定,扫了一眼地上的一片狼藉,有些厌恶地挪开眼,说:“那尸体有问题。”
像是为了印证秦景舟的话,抬着尸体的侍卫正巧将人搬到了他们面前,这具尸体是个锦衣华裳、可爱俊秀的小男孩。
他的死相极为恐怖,露出的肌肤上有大片被腐蚀,但致命伤应该在脖颈,那处皮肉翻卷,和头部只剩下几根筋连着,像是用钝刀子硬生生磨断的一样。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一堆死尸,一阵寒风穿堂而过,吹得众人打了个寒颤。
地下
船舱内处处挂着八宝琉璃盏,清晰地照出了地上血流成河的模样。
看着这对惨死的母子,白云飞心头再一次弥漫上那股难言的感觉,她吐出一口浊气,越过秦牧在小男孩的尸体边蹲下。
刚才离得远看不出来,仔细查看才发现,断裂的脖颈处皮肉撕裂的走向很奇怪,而且还残留着可疑的粘液,白云飞拿手虚虚比划了一下,皱着眉,犹豫不决,“这像……”
秦牧淡淡道:“像是被野兽咬断的。”
白云飞稍作迟疑,但还是点了点头,“对,这像是牙齿直接穿过喉咙,可是……”
白云飞站起身来,“可是有什么动物一颗牙齿就和人的脖颈一样粗呢?”
孩子的脖颈虽细,但是比起寻常动物的牙齿来讲,大了不止一星半点。
如果一颗牙齿就有脖颈般粗细,那伤人的东西该有多大?
秦牧转头看向秦景舟,干脆利落地开口:“尸体在哪儿发现的?”
秦景舟面色凝重,“甲板下的船舱,这群人都被安排住在下边。”
秦牧点点头,正准备去下面看看,但脚步一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扫了圣t女一眼,“你把尤家小姐关到哪儿了。”
圣女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拿着锦帕十分细致地擦拭着她手上的血,连指甲缝里也不曾放过,闻言头都不曾抬一下,语气平静道:“也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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